才聲音有些大地說了一句,“你幹嘛!別打擾我思考!”
難得看見徐至惱羞成怒的模樣,我忍俊不禁,就不再逗他,也不知道他想哪裡去了。
為了破除他的窘狀,我直接對他說,“我們嚴格意義上來說,是沒有血緣關係的親人。五年前我出了一場車禍,幾乎毀容,你帶我去美國治療,不久前我們剛回來。”
估計是自己想的,和我說的很不一樣,徐至的臉又紅了紅,不過很快恢復正常。
他上下看了看我,不知道在想什麼,不過這麼聊一聊後,徐至的心扉敞開不少,至少他開始主動和我搭話。
午後,神經科的醫生過來找徐至,要對他進行測試,我就到外面迴避。
想著中午沒吃多少,就想出去買點東西吃,順便給徐至帶點他喜歡的水果之類的。
徐至的病房在五樓,我本來想坐電梯的,但是中午的人一下變得很多,單雙梯都顯得十分擁擠,我索性走樓梯下去。
可就在我走到一樓,從樓梯間出來的時候,眼角餘光突然瞄到熟悉的面龐。
轉頭一看,電梯門卻已經關上。
我站在緊閉的電梯門前,心裡有種很難耐的感覺,就像馬上要看到大結局,卻突然插播了一段廣告。
剛才一閃而過的那張臉,我覺得自己應該不會認錯,是俆若言。
她來醫院恐怕只會是一個目的,那就是孕檢。
抬頭注意了一下電梯停留的樓層,果然有三樓婦幼科室。
莫名有些在意,我就跟了上去。
到三樓的時候,這裡的孕婦比我想象中多很多,看著或大或小的肚子在我眼前晃來晃去,我有一瞬間的暈眩,很難受,快嘔吐了一般。
在旁邊扶牆緩了一會兒,我就開始觀察起來。
走廊裡沒看到她的影子,應該是已經進去室內了。
看著科室的標籤一間一間地找過去,我在婦產科外聽到了俆若言的聲音。
假裝也要過來做檢查,我在門口逗留著,順便將領子拉起來稍微擋一擋臉。
掃了一圈走廊,過來做孕檢的,多半都有老公陪著,所以隻身一人的我其實看著挺顯眼的。
不過我現在想的不是自己突不突兀,而是俆若言會不會也有人陪著。
其實我更想知道的是,如果真的有人陪著,那個人是不是陸承北。
不能進門,我就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