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各種內分泌失調喜怒無常了。
我不想和她起衝突,心情平復一些後,我的思路越發清晰,我知道自己現在應該做什麼。
然而,我不想起衝突,不代表我能忍受得了別人的挑釁,要知道我此刻的脾氣,比任何一個時候更容易引爆。
“我不是這個意思。”徐至將我擋在身後,然而俆若言卻得寸進尺。
“不是這個意思,那是哪個意思?還有你啊!”說著說著,俆若言將矛頭重新指向我這邊,她不只說,還動手戳我,“你有什麼臉出現在這裡?你現在高興了吧?搶男人很有一手嘛,可是你卻是一個掃把星,哪個男人遇到你都沒有好下場,上次是徐至墜崖,這次是承北墜谷!”
“你再說一遍。”
俆若言此言一出,我的火一下就被點燃了,但還沒到最高點。
徐至想幫我出頭懟她,但是被我攔了一下,我倆換了個位置,我站到他面前,死死盯著俆若言。
她也是真不怕死,口無遮攔地又重複了一遍。
這一次我才不會跟她客氣,“啪”一聲,她話還沒說話,就賞了她一個大巴掌。
俆若言被我被打懵逼了,半天緩不過勁兒來。
她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我,一臉錯愕。
老實說,我現在心裡煩得很,她倒是撞槍口撞得很及時,讓我洩了一通火。
“俆小姐,如果你有這功夫和我鬧,還不如想想怎麼給肚子裡的孩子找個爸爸。還有,不是我搶男人有一手,而是你沒有魅力。陸承北會出事是天災還是人禍,我會去查清楚,到時候一個都跑不了!”
撂下狠話,我直接推開她往外走。
徐至在我身後追著,等我攔到車的時候,傅辰天也快步上了副駕駛席。
車子緩緩開動的時候,我才聽到俆若言發出聲嘶力竭的尖叫,她估計本來是想找我洩憤的,結果卻被我堵了一口悶氣。
然而她真的有些莫名其妙,自己心裡不痛快關我什麼事,難不成我之間因為她心裡不痛快的時候就可以直接找到她罵一頓?
而且她怎麼知道我已經回來了?下意識看了一眼徐至,其實也不難猜,可能是徐至聯絡過他的父母,而他的父母剛好在俆家的緣故。
不對不對不對!趕緊甩了甩頭,我不想讓自己腦袋裡裝著陸承北以外的人或事,我現在應該集中精神去想應該如何找到他才對。
因為同時想得太多,我的腦袋熱得發燙,就開啟了車窗,任勁風不斷往裡灌。
“安安,我已經初步瞭解過情況了,知道攔不住你,所以我會通知當地的救援隊,一有最新訊息就告訴我,我們即刻往那邊趕。”
徐至的語氣十分認真,少了平時的那種吊兒郎當。
我看了他一眼,百感交集。其實我心中有數,一般像陸承北這種情況,存活率是很低的。雖然是不久前才發生的事情,但每多一分鐘,就少一分希望,這是肯定的。
我當然希望陸承北能像徐至那樣,失蹤個八月,還能活生生地出現在我面前。
可是奇蹟有一次是上天的恩賜,兩次的話,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然而雖然明白這個道理,我心裡還是祈求上天不要開我這麼大的玩笑,我可不想陸承北帶著我的誤會和遺憾入土,最起碼,他該知道一下,我又懷上孩子的事情。
其實我真的覺得自己特別倒黴,倒黴到喝涼水都塞牙縫的程度。
五年前的事情就不說了,自從由美國回到帝都,我真的一直都不太走運。
被陸慕舟利用,耍得團團轉就算了,又讓徐至發生那種事情,現在好不容易撥雲見月,卻輪到陸承北了。
也許俆若言說的沒錯,我的確是個掃把星,否則怎麼會一開始我父母就將我賣給那個又老又醜的土包子做老婆。
連我的親生父母都不待見我,我能碰上徐至他們,也算是上輩子積德了。
到達陸承北消失的那個城市,已經是午後三點。然而,還沒到,因為山區離市區距離很遠,而且交通工具單一,所以我們只能坐著彷彿隨時會拋錨的小巴車前往。
本來是可以和救援隊一起走的,但是因為山裡的天氣再次發生變化,救援隊已經提前出發。
緊張的氣氛一下張開,還沒到,我就已經心裡七上八下,不得安寧。
入夜後,我們才徐徐到達小縣城,天方四合,密佈的陰雲淅淅瀝瀝下起了小雨。
隨便找了個人問了一下,才知道已經連續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