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張老闆人矮了點,有點禿頂,外貌不太好,但是至少脾氣還挺好的,而且不是那種騙人的人,打一炮,提了褲子就不認賬。”
我一瓣橘子嚼在嘴裡,聽著笑笑的話,就愣了。
“什麼?禿頂?矮?”
“嗯,怎麼了?”
“不矮啊,也不禿頂啊!”
我回憶了一下我陪的那個人,確定。
笑笑一臉驚訝的看著我,然後給我又形容了一遍張老闆的體貌特徵。
我發現,和我睡的那個人,一點都對不上。
我一下子就坐不住了,這是睡錯了人了!
睡了我的那個人不是張老闆是誰?怎麼我跟他要錢他還痛快的給了我!
睡錯了人,是肯定的了。
但是我以為我這輩子也不會知道我睡了誰了!
可是誰又說得準,那個人會不會某天忽然出現在你眼皮底下和別人啪啪啪呢!
我那三萬塊錢起了些作用,運營公司拿錢辦事,幫我刷出來點成績。
終於我不墊底了。
所以,也有資格參加了一次我們公司的“牽線”大會。
“牽線”大會是我們私下起的名字,形式就是普通的聚餐適合玩樂,公司組織我們和一些還不錯的優質有錢的觀眾見面。
但是性質,大家都懂,維護關係。
我自己的三萬塊都花了,這種機會,我自然得扒著的。
畢竟我得想辦法活下來。
笑笑也一樣,我們倆摩拳擦掌,準備在宴會上一展拳腳,多勾搭幾個有錢人,支援我們的發展!
卻沒有想到,我倆酒量都不行。
我三杯紅酒下肚就七葷八素。
我起身,在感覺自己要吐出來的時候,就直接快速的衝進了洗手間。
可是,我剛剛進了女洗手間,就撞在了一個男人的身上。
男人的懷裡有一個女人,女人躲在男人的懷裡,沒有穿衣服,我只能褪至地上的淺粉色紗裙,以及那個纖弱無骨的素手。
我當即就愣了。
一時間竟也忘了退出去。
“還不滾?”男人開口衝著我大罵起來,我才醒悟過來。
連忙的說了一聲對不起,就想往外撤,也是這個時候,那個男人看了我一眼,這一眼,我的心裡忽然咯噔了一下。
那個男人……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就是那個和我睡了給了我三萬塊的男人。
他的眼神中,冷漠疏離卻也帶了幾分流連。
我沒有想到,我們兩個人第二次見面是在他躲在洗手間和別的女人嘿咻的時候。
我倉皇的退回到包廂裡的時候,心都跳亂了很多拍。
就在這個時候,經理從外面走了進來,掃了一眼我們在座的人,尖著嗓子問了一句,“喬溫爾呢?”
一個平時和喬溫爾玩得好的主播搭了腔,“溫爾說她男朋友來了,去接她男朋友了。”
“這麼久還不回來?打電話催催,一會大家都散了該回了。”
那個主播都沒有來得及打電話,喬溫爾就回來了,她推開門,手裡挽著一個男人,“經理,我在這呢。”
然後笑著走進了門。
我這才發現,喬溫爾穿著一件淺粉色的紗裙,頭髮散下來,就像她的名字一樣,溫文爾雅。
而他旁邊的那個男人就是我在洗手間碰見的那個男人。
喬溫爾是我們這裡最火的主播,塑造的形象是甜美溫婉,玉女形象,聽說出身不錯,全靠自己喜歡才做的主播,與我們這種為了生計的屁民不同。
但是其實在我眼裡就是一個高階婊子。
我內心是有些震驚的,竟然剛剛的是喬溫爾。
早知道是喬溫爾的話,我過去看一會,不出來了!
“承北,你坐。”
喬溫爾指了指她原來位置的旁邊,讓男人坐下,然後才問經理,“關姐,找我有什麼事嗎?”
“沒有,就是我們準備撤了,通知你一下。”
“不要吧,這麼快嗎?那……承北,一會我再單獨陪你玩好了。”
喬溫爾前一句是問經理的,後一句則是看向陸承北的。
男人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拿起一支菸來,點燃。
這個時候,我聽到我身邊不知道誰小聲嘀咕了一句,“不會吧,陸承北是喬溫爾的男朋友?那陸承北聽說是咱們陸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