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像頭下。
果不其然,沒有兩秒鐘,喬溫爾就過來找我了,我的攝像頭是開著的。
她一推門進來,就罵道,“不要臉!程安安,你特麼怎麼勾搭上陸承北的!”
我轉身看著喬溫爾,衝著她笑了一下,“沒勾搭啊,是陸承北直接去開車接我的,然後我們兩個人自然而然的上床了啊!”
喬溫爾聽完這句話,氣的臉都漲紅了,她伸手想要打我一巴掌的時候,我就抓住了她的手。
“幹嘛!還想打我啊!徐豐還屍骨未寒呢!”
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喬溫爾笑了一下。
緊接著那一巴掌就落在了我的臉上。
才開口說道,“徐豐的死是他自找的,你別特麼給臉不要臉總拿這件事要挾我!信不信我明天就讓你再也沒法上班!”
那一巴掌不輕,我的臉火辣辣的疼。
但是我卻笑了,我看著喬溫爾笑的一臉從容,“誰明天不能來上班,還說不準呢。”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直播間湧進來不少人。
笑笑連忙的把我拉開,而喬溫爾也被別人攔去了。
喬溫爾走的時候還是一臉傲嬌。
等她走了之後,房間裡只剩下了我和笑笑,我才起身,把電腦螢幕開啟,然後把主機關了。
剛剛,只是顯示屏關了,我的攝像頭並沒有關。
所以,彆著急,現在喬溫爾有多傲嬌,一會就會有多氣急敗壞。
笑笑把我這個動作看在眼裡的時候,直接上前來,給了我一個白眼。
語氣也是很無奈的,“你一定要和喬溫爾鬥爭是不是!你就不肯放過自己?”
“放不過。”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才說道,“我只要一閉上眼睛就是徐豐死在我面前的情景,滿地的血。”
其實,我並沒有見過徐豐的死,這一切都是我聽說加幻想出來的。
徐豐並沒有死在北京,他的骨灰是從別的城市運回來的,我也只是在網上見過他死時候的圖片。
喬溫爾在和一個富二代交往的時候,劈腿了另外一個富二代。
富二代前男友找麻煩,喬溫爾就拿徐豐當擋箭牌假拍拖,於是徐豐被人整死了。
傳言說他跳樓自殺,但是網上的照片,徐豐是一隻胳膊不知所蹤的。
跳樓怎麼會把胳膊摔沒了?
外界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喬溫爾繼續風生水起,我卻無計可施。
我笑著看了看笑笑,自己轉身去找了個毛巾敷在被打腫的右半邊臉上,一邊說道,“對,我放不過,我沒法放過,我對徐豐什麼感情,你最清楚。”
我以為笑笑會罵我的,畢竟在之前的無數次我作死的去整喬溫爾,最後以卵擊石,自食其果的時候,她都會罵我。
但是這一次,出奇的,笑笑說道,“那既然這樣,趕緊走!你今天這一直播,等喬溫爾反應過來會弄死你的!還有一些與喬溫爾以及這個事件相關的人都會玩死你!”
說完,笑笑就將我拉了起來,把我往外推。
“今天死不了,明天就能看結果了。”
她最後這句話,是我離開的原因。
也對,儘管我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