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才發現你手長得挺好看的。”
我把自己的手抽回來,不想搭理陸承北。
陸承北也不放。
鶴瑾只坐了沒有十分鐘的樣子,就站起身來,和我們大家說,她那邊還有事,所以先走了。
然後就離開了。
我把手才從陸承北的手裡抽出來,說我要上洗手間。
陸承北不要臉,非得想跟著我,最後被我拒絕了。
結果,我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又遇見了鶴瑾。
鶴瑾正好洗過手正在烘乾,我在旁邊洗手的時候,她和我說道,“今天讓陸承北少喝點酒。”
我嗯了一聲,算是答應,可是又覺得這句話的味兒挺不對的。
結果鶴瑾烘乾手之後,就往外走,我急忙的甩了甩手,走出來,問鶴瑾,“你和陸承北什麼關係?”
這句話挺不禮貌的,但是我就是想問。
鶴瑾笑了一下,沒有回答我這句話,而是停下來點燃了一支菸,說道,“你這麼關心我和他的關係,你和陸承北不是玩玩?”
她的反問,讓我覺得挺不知道怎麼回答的。
是玩玩吧?
即使陸承北讓我跟了他,這種關係,要麼是包養,要麼就是幾天的女朋友。
所以基本上都是玩玩。
見我沒有說話,鶴瑾遞給了我一支菸,“抽嗎?”
我擺了擺手,“不了。”
然後我說我先回去,要麼一會陸承北找我,然後我就直接撤回去了。
在開門關門的一剎那,我還以眼睛的餘光瞥了一眼鶴瑾的,她還在原處,靠著牆壁吸菸,見我停下來,還特地衝我笑了一下。
回到包房裡,所有人都醉了,也沒有人唱歌,螢幕上是放著原唱,一個低沉的男聲唱著:無盡無盡的夜晚,不打烊的小酒館,沒有人想急著回家,沒有人想各自回家……
聲音挺好聽的,歌詞卻讓我覺得就是在說他們現在的狀態。
我走過去,拿了包想走。
陸承北一把就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和我說,“走了,咱們回家。”
我想推開他的,但是他的胳膊在我的肩膀上搭著我一用力,他肯定摔倒,所以我就只能任由他這麼靠著。
他衝著眾人擺了擺手,我們兩個人才走了出去。
出門的時候,我特地朝著剛剛進門鶴瑾抽菸的方向望了一眼,鶴瑾已經不在了。
陸承北出了門就忽然直起身子來,全然沒了醉樣,甚至走到他的車面前,還讓我停一下,他靠著車準備抽支菸,抽完了再開車帶我回家。
我瞬間就不開心了,直接說道,“不接受酒駕。”
然後也不想管陸承北了,就往路邊走,準備去路邊攔車。
因為我全被陸承北搞亂了,我完全不知道他今晚玩的是哪一齣,一會裝醉一會又怎樣的,而我也氣我自己,像個傻x一樣,被他這麼折騰了一晚上,連口飯都沒吃。
陸承北見我走,伸手要攔我,我沒搭理他。
等計程車到了的時候,我就直接開啟車門往裡鑽。
結果我剛要關車門,陸承北就拉著車門,也鑽了進來,不要臉的說道,“我不開車了,酒駕不好,你可以直接給我說,幹嘛都把關心藏得這麼嚴啊。”
“鬼才關心你呢。”
我想推他下車,但是他死死的坐在那裡不肯動。
而且先我一步衝著司機報出了他家的地址,司機就把車開了。
陸承北一直在嘴角含著笑,然後看著我說道,“怎麼變臉變得這麼快?”
我沒回答他,就隨便問了他一句,“你抽菸和誰學的?”
“不記得了。”
陸承北迴憶了一下說道,“你這麼關心我的童年嗎?”
我瞥了陸承北一眼,“什麼童年,你童年就抽菸啊?!”然後轉而又問他,“那鶴瑾呢?鶴瑾抽菸和你學的?”
陸承北沉默了,我能夠看到他的眼神中那種像是回憶意味的感覺一閃而逝。
然後他說,“是。”
我瞥了他一眼,從他的煙盒裡,拿了一支菸,開啟車窗就想點燃。
陸承北急忙的攔住了我。
計程車到了,他一邊付錢一邊讓我往下走,然後我也沒搭理他,直接下了車就開始給自己繼續點菸。
陸承北追上我,我吸了一口煙,嗆得直咳嗽,眼淚的都出來了。
陸承北在一旁,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