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想和我聊,就聊,反正我的時間足夠多。
一起在沙發上坐下,傭人泡了紅茶過來,給小孩子拿了小蛋糕。
鶴瑾看著孩子在吃的時候,眼神十分溫和。
我忽然發現其實她已經變了很多,和幾年前不太一樣。
該怎麼說呢,給人的感覺平和很多,就像是生了孩子被治癒了一樣,沒有了那種戾氣和咄咄逼人的壓迫感。
老實說,前幾天她來找陸承北發火,也是理所當然的。
如果我站在她這個角度,看見陸承北毫無鬥志,估計會比她更加氣憤。
“我知道,你一回來,他就會重新將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你的身上。”鶴瑾這麼說的時候,有些落寞地笑了一下,我雖然不覺得這是我的錯,但看著她輕輕摸了摸孩子的頭,心裡有些不好受。
“變成現在的局面,誰又能想到呢?”中肯地回答了一句,鶴瑾淺淺一笑,忽然轉頭看我,問道,“你想不想知道這幾年,承北到底是怎麼過的?”
倒是沒想到鶴瑾會這麼問,我有些遲疑,但我是好奇的,覺得並不是什麼羞恥的事情,我便點了點頭。
“媽媽,我想喝汽水。”
這時,小男孩忽然出聲,他抬頭可憐巴巴地望著鶴瑾,這眼神我看了都有些扛不住。
鶴瑾卻是很溫柔地對他說,“小孩子汽水不能喝多,出門前不是喝了一杯嗎?”
“唔……”小男孩看著挺乖的樣子,鶴瑾不允許他喝,他就咬著嘴唇低下頭。
我想了想,問他,“鮮榨的果汁要不要,比汽水好喝多了。”
“真的嗎?”聽我這麼說,小男孩的臉重新亮了起來,他看著我,就如同當時他第一次見到我脖子上的項鍊一樣的表情。
我笑著對他點頭,就讓傭人去弄,抬頭的時候發現鶴瑾微笑著看著我。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我覺得我們之間以前的那些恩怨,都已經一筆勾銷了一樣。
鶴瑾和我說了陸承北這幾年的情況,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十分風光,其實發展的道路並不順暢。特別是我出事後的那一年,陸承北的狀態非常糟糕,事業也遭遇了一個低谷,後來慢慢調整過來,也用了快一年的時間。
這之後,才轉為對陸氏的抵制和打壓,現在我重新出現,陸承北的中心一下變了。
不過她說,她倒是不會太擔心,因為陸承北是一個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的人,可能是因為我突然顯現,打亂了他的規劃。
“也許我這麼說你不會相信,不過,我真的祝福你們。”說著鶴瑾攬了一下孩子,淺笑著說道,“我現在有這個孩子,就已經很幸福了。你別看承北是這種個性,其實他過得很壓抑,他既然認定了你,那我也承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