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粥。
吃了一些粥,我的力氣恢復了一些,精神狀態也好了不少。
這個房間顯然和之前那個不是同一個,也完全不是一個型別。
之前那個就是一個空倉的儲物間,而這個,則是適合睡覺的房間。看著陸承北的背影,我忽然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幾年前我懷孕那會兒,陸承北對我也是悉心照顧,無微不至,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他那時對我,就和現在一樣。
可是,他現在地我這麼好,有什麼用?
即使他說那些事情都和他沒有關係,事情已經過去了這麼久,五年,五年啊,我如何能盡棄前嫌,什麼都不計較。
即使不是陸承北做的,但會有這樣的結局,也是他間接造成的,所以他被我排斥,被我拒絕,一點都不冤。
“來,再吃半碗就好,你長時間沒進食,一次性不要吃太多。”
乖巧地點頭,不過這種溫順,我是裝出來的。
因為硬來肯定是不行的,我決定換一種方式,先假裝聽話,再尋找逃走的時機。
將半碗粥又吃了個精光,陸承北就將碗端走,讓人進來收走。
一碗半的粥,已經讓我恢復了大部分的精力,陸承北再次走過來的時候,我問了他一句,“現在是什麼時候?”
因為房間的窗簾都拉著,燈也點亮著,我對時間概念很模糊,也不知道自己在那間儲物室呆了多久,又是什麼時候被弄來這個房間的。
陸承北走到床邊坐下,抬手輕輕摸了摸頭的頭才回道,“凌晨,天快亮了。”
低垂眉眼,看來我睡了挺久。
我沉默不說話的時候,陸承北柔聲問我,“哪兒不舒服嗎?”
其實我特想說我哪兒都不舒服,只要他放我離開,立馬能好,但是現在不能這麼說。
陸承北對我好是一回事,但是我不想被軟禁,這是兩碼子事。
輕輕搖了搖頭,醒來到現在,我就只說了一句話。
陸承北似乎也不介意,只是他突然起身,繞過床尾走到另一邊,冷不丁就躺到床上來。
我被他的舉動稍微嚇到,條件反射想後退,陸承北卻一下抓住我的手腕。
他好整以暇地對我說道,“讓我睡一會兒,有點累。”
陸承北這麼說的時候,莫名有種撒嬌的感覺。
我在不適應的同時,又覺得無奈。
我現在就在他的控制之中,還不是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其實他根本不需要徵求我的意見。
沒有抗拒,我儘量放鬆自己的身體,輕輕“嗯”了一聲。
陸承北躺在我身邊,他鬆開手,很安心的樣子,閉上了眼睛。
他的睫毛很長,在燈光下投射出扇形的陰影。
剛躺平,他就問了我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