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窗戶和後門的位置,我就從前面邊門出去,外面是小花園。
正在修剪花叢的園丁對我露出了友善的笑容,我也對他笑了一下。
其實,這裡的人都挺好的,奈何我只是一個被關起來的“囚犯”,所以根本笑不出來。
在外面走動了一會兒,我就回了房間。
很悶,也很無趣,還有些崩潰。
從這裡望出去的天空彷彿都佈滿了天羅地網,這種感覺十分壓抑。
晚上,陸承北迴來後就讓僕人喊我下去陪他吃飯。
說得好聽是問我吃不吃,但最後是他親自上來把我拎下去的。
我被迫坐到陸承北對面,他屏退了其他人,餐廳就只有我們兩個人。
這頓飯當然不是陸承北親自做的,他剛回來的樣子,風塵僕僕。
鬆了鬆領帶,陸承北見我一直沒動,就給我盛了一碗湯。
他挑眉看我,幽幽說道,“不吃飯,打算讓我餵你是嗎?”
此言一出,我嚇得趕緊抱起碗。
老實說,陸承北這麼說的時候,我是有些怕的。
他對我越好,我就越想逃離這裡。
因為這種好,正在生生剝離我的感情與理智。
埋頭默默吃著,喝著,全程我一句話都沒和陸承北說。
他也吃得怡然自得,只是時不時和我說句話,也沒想要回答的這種。
這頓飯,估計是我倆之間吃過的最詭異的一頓。
雖然不是最安靜,也不是話最多的一次,但之中飄蕩著的情緒較量卻讓人喘不過氣來。
好不容易吃完,陸承北二話不說就把我拉回房間。
他一進門就問,“你先洗,還是我先洗?”
我愣了一下,半天才反應過來他在問什麼。
登時便紅了紅臉,我煩躁地讓他先去洗。
心臟砰砰亂跳,我坐在房間裡聽著浴室的水聲時,莫名有一種我是被逼良為娼的失足少女,在這裡被逼無奈必須接一個無良大老闆的客這種感覺。
可是我能往哪裡逃,又能逃哪裡去?
腦袋裡這麼渾渾噩噩想著的時候,浴室門突然被開啟。
熱氣氤氳出來的瞬間,我下意識站了起來。
陸承北下半身圍著一塊大毛巾就走了出來,身上還滴著水,看起來既色氣又香豔。
我趕緊撇開視線,問他,“其他房間,也可以用吧?”
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問,陸承北特別篤定地搖頭,“不行。”
“……”他這意思是要和我住在同一個房間?
就在我幾乎要讓他再把我關回儲物間的時候,陸承北不容置喙地對我下了一道命令,“到你了,去洗澡。”
我其實不用聽命於他,但是陸承北那種帶著些慵懶的眼神卻莫名讓我有反應,這種時候還臉紅心跳,丟不丟人啊!
最後,我還是進去洗了。
慢慢騰騰的,我洗了很久,不,應該說特別久,久到皮都可以蛻兩層的那種。
浴室裡是有浴袍的,不過只有一件。
我似乎立刻明白了陸承北圍著浴巾出去的原因,是因為他要把浴袍留給我吧?
這房間看起來就是一個人住的樣子,常用的洗漱用品都是一份,還是男士的,毫無疑問是陸承北在用。
旁邊那些新的,是早上傭人拿進來給我的。
我在浴室裡呆到有點頭暈了才開門出去透氣,一出去,光線的差異讓我一下看不清眼前的景象。
外面明顯比浴室暗多了,只有一盞床頭燈亮著。
我適應了光線才看到,陸承北已經蓋在被子裡了。
看到這一幕,我有些猶豫,陸承北卻直接出聲,“過來。”
簡直聞所未聞,被軟禁就算了,陪吃就算了,還要陪睡,有沒有天理。
雖然心中如此腹誹,我還是訕訕走了過去。
被迫躺上床後,陸承北就轉過身抱住我。
我瞬間渾身都僵了,一動不敢動。
但陸承北沒有下一個動作,就只是抱著我,很快,他的呼吸就變得長緩起來。
這次我能確定,他是睡著了。
這一夜,我有些失眠,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昏睡過去。
第二天起來,陸承北又已經出門,僕人像昨天一樣,給我送來早餐。
這個時候,我有些繃不住了。
這種日子,難道要一直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