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一字排開。
最後,她拿起其中一杯酒,高高舉著,紅色的液體很漂亮,映的她明豔的五官,攝人心魄,而她的心卻難過到極至。
“爸爸,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我猜你早就忘了吧?這三杯酒,我要敬給我的媽媽,今天,是她的祭日。
十三年前的今天,她就死在這間屋子裡。許世勳,她就是被你被你面前這個女人逼死的!
今天,你去接我,我本以為,你知道今天是媽媽的祭日,你多多少少還念著和她的情份,可是,我多天真,你有這個女人,有你寶貝乖巧的繼女陪在身邊,恐怕你早就忘了,你還有個女兒叫許傾傾了!
既然如此,你就守著你的女人和女兒幸福的生活下去吧!這裡,我是不會再來了!”
許傾傾手腕一傾,面前的紅酒傾倒在地板上,酒杯掉在地上,破碎的聲音猶如她此刻的心,接著,又是第二杯,第三杯……
“許傾傾,你夠了!”許傾傾的任性徹底激怒許世勳,酒杯摔在地上的聲音像一記記重捶敲擊著他脆弱的心臟,他覺的他快被他這個女兒氣瘋了,“你宋姨求我接你回來,是想好好和你吃頓飯,你提那個人,是想誠心氣死我們是不是?”
“那個人是我媽,她早就被你們氣死了!”
許世勳揚起手就要朝許傾傾臉上打下去,然而手腕卻被她接住,捏在手心裡。
“你還想打我?”她擒著淚,卻倔強的不肯流下來,“我不會再給你機會了!”
手一鬆,許傾傾拖著她受傷的腿一瘸一拐衝出許家。
她走的飛*覺不到痛一樣,握著拳頭,強忍著眼淚,忍的眼睛都紅了。
她為什麼要回來,她覺的好屈辱。
如果當初裴天佑是在她心上捅刀子,那她唯一的親人簡直是把她的心直接挖出來,扔在地上踩。
什麼骨肉親情,血濃於水,在他一心守護的新家庭面前,都是扯蛋!
“傾傾!”突然一隻大手拉住她,將失魂落魄的她拉回現實。
“是你?”她面前黑衣黑褲,眉眼矜貴,氣息凜冽的男人正是莫逸塵。
看著她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