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成是媒體的記者。
許傾傾要給她感人的智商跪了!
“對呀,我還記得某人說過要以身相許!可惜呀,說了不算!”莫逸塵也沒想到她竟然才認出他來,忍不住揶揄她幾句。
“我說過嗎?我怎麼不記得,你肯定記錯了!”許傾傾尷尬的耍賴,同時伸了個懶腰。
“你不記得的,我都記得!”他俯身,目光灼灼的對上她的眸。
“呃……”許傾傾皺眉,躲閃著他的目光,怎麼辦,她又想讓他閉上眼睛了。
“我怎麼會在這裡?”許傾傾總算成功的找到轉移的話題。
她記得在電梯裡碰到了裴天佑,聽他說了幾句難聽話,然後,她之前做過手術的肝部就開始劇烈的疼痛,後來她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你昏倒了,白川打電話給我!”說到昏倒的原因,莫逸塵故意避開了不談。
上一次她昏倒在裴家門外,這一次竟然又因為同一個男人而昏倒。
裴天佑,這個名字就像一根刺,紮在他的身體裡。
難道她不斷的拒絕自己,竟是為了那個男人?
“不過你也別擔心,醫生說你只是勞累過度,再加上怒氣攻心。”莫逸塵替她攏了攏額前的碎髮,安慰她。
“哦。”
許傾傾淡淡的應,從前剛剛做完手術時,醫生曾經這樣叮囑她:小姑娘,你已經少了一半肝臟,記得以後一定要心胸開闊,不要生氣。
呵呵,不要生氣?她的家人如此對她,她怎麼可能不生氣?
不過現在好了,與許家恩斷義絕後,她再也不需要為他們生氣了。
“以後做為青橙傳媒的一姐,可不許自己氣自己了。”莫逸塵輕描淡寫的說。
其實白川早就告訴他了,許傾傾這半天都經歷了什麼,又受了多少侮辱。
竟然把自己的女兒氣到昏倒,這樣不負責任的父親他還是第一次見。
好在許傾傾還不算傻,知道與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一家子劃清界限,這樣也好,以後他再想做什麼也不用再顧慮許傾傾了。
“知道了,你放心,以後我的心就是銅牆鐵壁,再也不會為任何人傷心了!”許傾傾巧笑嫣然的向他保證。
有他在身邊真好,哪怕只是看著他,聽著他的聲音,聞著他身上的氣息,都讓她覺得無比美好和踏實。
她答應簽約青橙傳媒也是為了這一點點奢侈的願望吧。
哪怕如他所說,她一年只能見他一次,那也是好的。
“我不需要你成為銅牆鐵壁,我只希望你就是你,沒有偽裝也沒有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