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了,憑什麼五十步笑百步。
放下碗,她笑的媚眼如絲,一隻胳膊輕佻的往他肩上一搭:“你要摟著我睡覺啊?那是不是說明,你對你老婆我,也是很有興趣的?”
邊說,邊拿她的手指在他俊逸的臉上勾了勾,她真的有些醉了,不然,怎麼越看她老公越好看,越看越有味道。
莫逸塵被她熱辣辣的情話撩的渾身冒火,他抬手將她不安分的手扯掉,輕輕捏住她的下巴:“我才不會對酒鬼感興趣!”
“算了吧。”許傾傾樂不可支,湊上去,在他唇上任性的啄了一下,“之前是誰一而再,再而三的裝醉酒爬上我的床的?莫逸塵,你這個人,最悶騷了……”
她學著他的樣子,勾著他的下巴捏來捏去,有些迷離的眼睛彎著,更加魅惑和惹火,她抓住他的手,想要貼在自己臉上,順便去吻他的掌心,卻驀的看到他指上細碎的傷痕。
“你受傷了!”許傾傾一驚,酒立刻醒了幾分,她緊張的抓著他的手,左瞧右瞧,他手上的血漬已經乾涸,幾道小口子看上去像是玻璃割破的。
“怎麼搞的?受了傷也不吱一聲,你等著……我記著我帶了創可貼。”
許傾傾跳下床,開啟她的行禮箱翻找了一通,果然找到了她隨身攜帶的卡通邦迪。
先用清水替他清理了傷口,又將邦迪小心翼翼的替他纏好。
印著hello kitty的創口貼是夏嵐替她準備的,粉粉嫩嫩的顏色加上那隻長的甜甜的貓咪,貼在莫逸塵手上,有種莫名的萌感,許傾傾抓著他的手看了一會兒,噗嗤笑出了聲。
“很好笑?”莫逸塵看不到他的手,還以為她猜到了他受傷的原因。
“很萌!”許傾傾捧著他的手,垂頭,在他掌心處輕輕吻了一下。
她軟軟的嘴唇,溫熱而又濡溼,落在他手上,有種異樣的觸感,莫逸塵心中一悸,心中的*又在悄悄抬頭。
“趕緊喝湯,一會兒涼了。”他試圖掩飾那份不適,不得不轉移話題。
許傾傾又看一眼那碗黑乎乎的湯,她撅嘴:“不要了吧?一看就不怎麼好喝的樣子。”
“酒好喝嗎?”他冷窒的問。
許傾傾點頭,想到他看不到,又說:“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憂?你有什麼可憂的?”
“我的老公一心要跟我離婚,一年才和我同床一兩次,還是在我的哄騙之下,你說我憂不憂?”許傾傾拉著他的手,又故意坐近了幾分,挨著他,將清冽的酒氣噴在他臉上。
“哦,原來是慾求不滿。”莫逸塵身子抗拒的往後躲了躲,可是他一躲,許傾傾更加放肆,胳膊纏上來,整個人掛在他身上,臉埋在他胸前,用頭髮輕輕蹭著他的脖子。
莫逸塵只好伸出手,隔在她與他之間,許傾傾不滿,又將他的手拉開。
“別這樣……”他氣息紊亂,身體繃緊了,仍在抗拒。
“哪樣啊?”許傾傾嬌媚一笑,抬頭,嘴巴湊上去,又在他喉結的位置啄吻了一記。
“許傾傾,你夠了!我給你叫醒酒湯是讓你醒酒的,你看看你……哪個女人會像你這樣……”
“哪樣?”
“一年不見,別的沒長進,勾引男人的本事倒是見長。”他推著她的雙肩,與她保持著距離。
許傾傾勾勾唇角,瀲灩一笑:“我勾引自己的老公也有錯?”
莫逸塵的手四下摸索著,他摸到那碗醒酒湯:“我看你需要好好醒醒酒。”
“才不需要!”許傾傾趁著他胳膊拿開,又要去貼他。
“你喝不喝?”他的聲音已有幾分慍怒。
“不喝!”
他再次推開她,碗拿到唇邊,大口的灌入口中。
下一秒,許傾傾的下巴被他捏住,他的唇貼過來,接著,許傾傾口腔裡湧過一股暖暖的,酸酸甜甜的液體。
他將她的唇密不透風的封住,直到他口中的液體全部渡給她後,他才鬆開口,氣喘吁吁的望著她。
許傾傾品味似的,抿了抿唇,小狐狸似的一笑:“味道不錯,再來!”
莫逸塵被她氣的一窒,這小丫頭,什麼時候學的刀槍不入了。
“我喝了,你也要喝。”許傾傾見他不動,一把將碗奪過。
學著他的樣子,也含了一口,捧住他的臉,不由分說的將嘴裡的液體渡給了他。
許傾傾本以為他會反抗,或者推開她。
誰知道,他比她想象的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