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傾又小聲的嘀咕。
“人,總要適應新環境。”莫逸塵不無感慨的說,同時將臉轉身許傾傾,“你看到了,我已經不是從前的莫逸塵,我很習慣現在的生活,而你,卻顯然不適應。”
他輕易說出口的論斷令許傾傾有些不滿,她還想爭辯,又聽他說:“我不會跟你回錦城的。”
“我……”
“沒什麼事先回去吧,我還得把你搞砸的爛攤子收拾一下。”
“你還要和他們做生意?”許傾傾詫異的問。
“公司幾百人等著吃飯呢,你說我要不要做?”
許傾傾被堵的啞口無言,剛才,她真的只是想替他出口氣而已。
莫逸塵在錦城,何時被人指著鼻子罵過?更不可能卑躬屈膝的求著別人合作,她只是氣不過……
還想解釋,他已拋下她,隨他的同伴下樓了。
許傾傾一股火窩在心裡,想出出不來,想咽又咽不下去。
生意沒得談,回去的路上,莫逸塵幾個隨從皆是一臉沉默。
許傾傾知道,他們嘴上不說,心裡肯定在怪她。怪她一時衝動,攪黃了他們努力很久的心血。
她默然著,又是一陣鬱悶。
回到酒店,原以為莫逸塵會休息一會兒,誰知,許傾傾才去了個洗手間的功夫,再出來,他已經又出去了。
想他多半是去處理陳遲的事了,許傾傾等在酒店裡,有點坐臥不安。
既擔心他在陳遲那裡受氣,又擔心生意談不成,他會怪自己。
一直等到黃昏,仍不見莫逸塵回來,許傾傾再也等不下去,只好給他打了個電話。
電話接通的瞬間,裡面傳來的卻是他的助理的聲音。
“你們老闆呢?”許傾傾問。
“他在應酬。”
“是和那個姓陳的?”許傾傾警惕的問。
對方有點遲疑,鑑於她白天的表現,不知是否要回答他。
“把你們的位置告訴我。”許傾傾又說。
“許小姐,陸總不希望你出現在這裡。”
許傾傾一怔,胸口像是堵是一團棉花。
什麼意思,嫌她礙事?
“你放心,我自己犯的錯,我自己承擔,這回我絕對不給你們添亂!”她賭氣似的說。
“這個……”
“不要這個那個了,我說到做到!”
很快,助理將位置發給了她。
許傾傾看了一眼,竟是一家僅供富豪出入消費的私人會所。
很快,她駕著車趕過去。
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