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什麼援助,難道要殺了謝蘭?或是其它什麼手段?
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許傾傾穿的是短袖,面板又白,所以,面板有任何變化,秦衍一眼就能看到。
他看著那些細細密密的小疙瘩,眼波動了動。
“你很怕我?”他諱莫如深的問。
許傾傾望著近在咫尺的那張過份俊秀的臉,沒有作聲。
“我說的援助是法律援助,你以為是什麼援助?”
許傾傾一窒,臉跟著紅了紅。
“和莫逸塵打官司爭撫養權不是件容易的事,如果我幫你,勝算會很大。”秦衍又進一步解釋,只是語調冷冷的,也不再看她。
彷彿許傾傾剛才的表現很令他失望。
許傾傾品著他的話,她要和莫逸塵爭撫養權嗎?
從前狠著心沒見如意也就罷了,三年後再相見,許傾傾才發覺,其實她也是個母愛氾濫的人,尤其如意那麼懂事,那麼會哄人,有這樣一個女兒在身邊,該有多窩心?
“這件事,我得再考慮考慮。”許傾傾如實說。
“你還在乎那個人?”秦衍一語戳破她的心思。
許傾傾又是一窒,那是她孩子的爸爸,她當然在乎。
“秦先生,你應該明白,兩個人之間一牽扯到孩子,一輩子都不可能互不往來。”她有些無奈的說。
“聽起來像在向我表忠心。”他冷笑,唇角微微勾起一個輕蔑的弧度,“許傾傾你知道嗎?你越是刻意迴避這個問題,越代表,你心裡還有那個男人。”
他太尖銳,太犀利,許傾傾面對著秦衍就像脫光了衣服任他看,一切相形見絀,一切小心思根本無處遮掩。
秦衍側著身子,突然朝她靠過來,明明連衣服都沒捱到許傾傾,可她就是感到一陣迫人的氣勢,令她身子向後縮著,心跳加速。
咫尺間的男人,玩味的盯著她精緻的小臉打量著,眼角眉梢透著股危險的氣息:“許傾傾,聽說你獲得過大滿貫影后,演技應該不錯,可還不夠爐火純青。下次,再想替那個人說話,拜託隱晦一點,別再讓我聽出來。否則,你讓我不舒服,我就讓他不舒服。”
他說話時,嘴裡的氣息不住的撲在許傾傾的臉上,他身上的氣息很乾淨,那張臉也稱得上清俊出塵,可許傾傾明白,這張人畜無害的畫皮下面是如何卑劣的一顆心。
所以,即使對方美如畫,她依舊沒辦法對著這張臉yy出任何故事,倒是身體繃的緊緊的,像只拉滿弦的弓。
“秦先生,當你用卑劣的心,去想別人時,別人怎麼做,你都不會滿意的。”雖然緊張,許傾傾卻有自己的策略。
她生氣的一把推開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