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靜的說。
許傾傾反應了一下,才明白他指的是給她拍裸照的事。
她小聲嘀咕:“抱歉有什麼用?傷害已經築就。”
“那你覺的怎麼可以降低這種傷害?”秦衍又問。
許傾傾想了想,不明白他什麼意思。
“把所有的備份都毀了,或許我會心理平衡一點。”她試著說。
“已經毀了。”秦衍認真的說。
許傾傾一怔,只見秦衍又鎖著眉,想了下,“我明白了。”
他轉身出去了,到樓下,命令jack:“上次替許傾傾拍攝照片的那三個人,你還記得嗎?”
jack點頭:“知道!”
“把他們的眼睛挖了,手筋挑了,全部發配到非洲去。”秦衍冷冰冰的命令。
jack一驚,即而又點頭:“是!”
他轉身去執行命令了,卻又被秦衍叫住。
“boss,您還有什麼吩咐?”他畢恭畢敬的問。
秦衍沉吟了下:“把他們統統給我閹了!”
眼睛看到的,手摸過的,下半身yy過的,都是罪證,留著會讓許傾傾不滿,同樣,他也會不滿。
“好……的。”jack抬眸,打量了一下秦衍,想說什麼,卻沒敢說。
安排好這一切,秦衍又上樓,在許傾傾身邊坐下。
“都處理完了。”他說。
許傾傾不解,忽閃著那雙明豔的眼睛:“你怎麼處理的?”
秦衍看著她,溫柔的笑了下:“放心,很溫和的手段。”
許傾傾抿著唇,溫和?怎麼溫和?處理的徹底嗎?
“我沒其它要求,只要……只要把底片刪乾淨,不要再讓人把它當把柄威脅我就行。”她小聲說。
“嗯。”他點頭,“絕對不會再有後顧之憂。”
他都這樣說了,許傾傾只能選擇相信他。
秦衍望著她眸子裡不確定的目光,他屈起手指,在她手背上扎著針的位置輕輕的觸了觸。
“我臉上寫著壞人兩個字嗎?沒有吧?所以,別用有色眼鏡看人,許傾傾,我也可以待人很好很好。”
不知為什麼,明明他用很溫柔的語調跟她說話,許傾傾卻偏偏愈發的毛骨悚然。
他什麼意思?
什麼叫待人很好很好,他要待誰很好很好?
“你睡吧,睡醒了,我去帶你買褲子。”秦衍在她手背上又輕輕碰了碰,站起身,出了那間臥室。
望著那道背影,許傾傾心裡仍然毛毛的,有點吃不准他的態度。
還有他能不能忘了褲子的事啊!
許傾傾又打量了下她住的這幢別墅,這裡處處寫著清冷,想必是他沒怎麼住過的。
這麼豪華的別墅,說閒置就閒置,卻跟她計較一條褲子,有錢又變態的人的思維,真的很難摸清楚。
許傾傾不想睡,卻還是睡著了。
樓下,秦衍開著電腦,漂亮白皙的手指在搜尋一欄悄悄打下一行字:怎麼讓不喜歡自己的女人喜歡上自己?
下面出來一堆五花八門的主意。
最簡單粗暴的回答是用錢砸!沒有女人不喜歡錢,買買買最有效。
秦衍搖搖頭,許傾傾很有錢,錢對她沒有誘惑力。
稍微婉轉一點的回答是,悄悄觀察女人的喜好,記下來,關鍵的時刻給她驚喜,用細節打敗一切。
這個好像可以有。秦衍拿起筆,默默在本子上記下這個答案。
再往下看:這還不容易?女人都是受虐狂,喜歡就上,睡服她!
秦衍挑了挑眉,這個……太不紳士了。
睡服?沒有感情基礎,直接睡,好像不妥。
想當初,他和葉魅兒走到最後一步,也是葉魅兒主動開了頭,他才順其自然的把愛情進行到底。
所以……不妥。
一直看到最後一條答案:欲擒故縱懂不懂?女人統統犯賤,男人天天圍著她轉,她越是端著,不讓碰不讓睡,一旦男人不理她了,她又貼上來。要讓女人有危機感,可以多製造幾個緋聞物件,讓她明白,爺不要沒人要的爛白菜。
秦衍直皺眉頭,這什麼破答案,把喜歡的人說成犯賤,那他和賤人又有什麼區別?
腦殘!
總結了幾條,記到筆記本上,秦衍身子後仰,慵懶的靠在沙發靠背上,唇邊蕩起若有似無的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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