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急之分,可是這疼,永遠都在。”
許傾傾咬著唇,心跟著擰了一下。
聽秦衍的意思,並非只有發作的時候疼,只是平時疼的輕,發作的疼的厲害而已。
她突然不知要如何安慰他,兩隻手在膝蓋上不自然的搓了搓,想到什麼,她摸向她外套的口袋。
“給你,疼的時候,吃個棒棒糖就不疼了。”許傾傾將一支印著米奇圖案的棒棒糖遞給秦衍,這是白天和如意出去玩時,買給如意的,如意吃了一支,還要,許傾傾怕她吃多了牙疼,沒敢再給她。
秦衍清澈的眸子落在那支棒棒糖上,看了會兒,又抬頭,去看許傾傾。
“拿著吧!”許傾傾拉過他的手,哄孩子似的,將糖塞入他手中。
秦衍攥著那隻棒棒糖,沒有吃,只是緊緊的攥著。
他有點緊張,和許傾傾接觸的越多,他在她面前越緊張。常常擔心自己的哪個舉動會令她不悅,或是他哪句話又惹的她不開心。
和女人交往,他的經驗不多,雖然結過兩次婚,可他和葉魅兒是自小就認識的,後來順其自然就在一起了,幾乎沒怎麼追求過。後來的江璃年不過是他上位的工具,他更懶的看她一眼。
論起來,他正兒巴經的追求女人的經歷,幾乎沒有。
“小時候,我一哭,我媽媽就拿棒棒糖哄我。後來,我媽媽去世了,我就再也沒吃過棒棒糖。不過,現在我女兒喜歡吃糖,所以,我可以買給她。”許傾傾解釋著這根棒棒糖的來歷。
人生就像一個又一個的輪迴,她媽媽當初為她做的,也是她現在想為如意做的,如此相似,唯一不同的是,她還有機會贏回如意。
“小時候,我也朝我媽媽要過棒棒糖,可是她說那是廉價的東西。在她看來,一切廉價的,上不了檯面的東西,都不配入她的眼。”秦衍想起往事,幽幽的說。
他不是愛傾訴的人,可是,他卻願意和許傾傾說話。
或許這就叫感情寄託?
秦衍從前認為,人是可以脫離了人群獨自存在的,要不然,怎麼會有遺世獨立這個詞?
從前,有葉魅兒繫著他,他沒覺的孤獨。
可是這幾年,他過的並不好。
每一天像個陀螺一樣運轉著,拼命,廝殺,享受著掌聲和褒獎,與其說他是個人,不如說是個會賺錢的機器。
可是,樂趣呢?
他連個可分享成就的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