燙的,令她不由自主的又是一下戰慄。
下巴處傳來疼痛,一吻落空的安以桀強勢的掰過她的臉,仍試圖要吻她。
這一次,何曼沒有躲開,只是輕輕一笑:“安總也喜歡強人所難嗎?”
他的唇貼著她散發著馨香的唇瓣停下,她的笑容太刺眼,充滿了諷刺和鄙夷,彷彿在她眼裡,他是令她很不堪的存在。
臉色一冷,安以桀鬆開了她。
“安總,你位高權重,我相信你勾勾手,無論多美豔的女人都願意供你玩樂。你何必拿我這種人消遣!”何曼身體仍緊緊貼在門上,與他保持著距離。
淚光在她眸底一掃而過,她凝著他,涼涼的質問他。
“你是哪種人?”他神色陰鷙,全然沒了之前的興致。
“我沒有亂來的資本!安總,如果你是精心培育在花園裡的珍稀盆栽,那我不過是路邊誰都能踩一腳的野草。我想像個正常人一樣活著,已經要拼盡全身的力氣了。你們這種有錢人玩的遊戲,我不想玩,也玩不起!拜託你,好好當你的盆栽,別和我這種雜草過不去了行不行?你這樣做,除了滿足你的惡趣味,我真想不出別的原因!”
夜深了,周圍聽不到任何聲音,何曼白天說了很多話,她的嗓音有點沙啞,雖然她沒有聲嘶力竭的對他喊,可是她這番話卻令安以桀聽出幾分絕望的意思。
他凝著她,她泛著水光的眸底,不肯屈服的倔強像一層銅牆鐵壁,抵禦著所有向她靠近的人。
安以桀眸底一暗,嘲弄的笑了:“你還真不識抬舉。”
他的手伸過來,何曼以為他又想侵犯自己,緊張的朝角落裡縮了縮。
安以桀又是一聲輕哼,大手在她身後的門把手上一擰,門應聲而開。
既沒有反鎖,也沒有在外面鎖住。
只是她太緊張,沒有開啟而已。
門敞開一半,他站在門口,眸底一片冷鷙。
何曼望著那扇開啟的門,一絲狼狽爬上心頭。
她回頭,微微朝安以桀歉意的欠了欠身,逃也似的離開了。
從那幢別墅逃出來,何曼才發覺後背涼嗖嗖的,裡面的襯衫都溼了。
馬管家站在門口送她:“何小姐,太晚了,要不我跟安總說一聲,開車送你回去。”
“不……不麻煩了。”何曼舌頭打著結,彷彿身後有鬼追著她似的,匆匆與馬管家揮手告別。
一口氣跑到大道上,看看時間,已經快十點了。
周圍不要說計程車,連個鬼影子都看不到。
秋寒陣陣,何曼抱著雙臂,仍止不住的瑟瑟發抖。
開啟手機,用滴滴叫了輛車,又在路邊等了半天,才有一輛黑色轎車緩緩駛近,停在她身邊。
何曼核對了一下車牌號,與她下單時的車牌號碼不符。
她蹙眉,沒有立刻上車。
司機是個年輕的男子,看出她的疑慮,不禁解釋了一句:“我的車送去報修了,這是我家的另一輛車。小姐,這地方可不好叫車。如果不是正好順路,我都不會接你的單。”
何曼抱著雙臂,仍是猶豫。
對方輕嗤一聲:“你再不上車,我可走了!”
說著,引擎聲響。
何曼怕他真這樣走掉,饒是狐疑,還是拉開車門,上了車。
只是出於安全起見,她坐到了後排座椅上。
車子緩緩駛動,車窗外,路邊高大的樹木鬼魅似的快速閃過,發出沙沙的響聲。
車內,兩個人安靜的出奇。
男子突然開口和何曼說話,把陷入沉思中的她嚇出一身冷汗。
“小姐,這裡可是豪華別墅區,你住在這裡?”男子透過後視鏡打量著她,漫不經心的問。
“我朋友住這裡。”何曼仍覺的冷,抱緊了雙臂冷冷的答。
“我看你的目的地是xx酒店,那你住那裡啊?”
何曼瞪了對方一眼,沒說話。
男子清了清嗓子,或許是看她孤身一人,此處路段又鮮有車輛,便大著膽子問:“你不會是做那種職業的吧?剛乾完活去下一個客人那?”
後視鏡裡,對方的笑容很猥瑣。何曼看著那陰冷的笑,有點後悔剛才的衝動了。
她沒說話,繼續啞忍。
“你做一次多少錢?”
何曼沒說話。
“一千夠不夠?”
她瞪著對方,出於自保,仍舊沒敢出聲,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