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了是嫖娼,可是他的人進去後一搜,兩個人都穿著衣服不說,床上地毯上洗手間內,更是沒有找到半點曖昧的痕跡。
雖然那個叫何曼的只穿著浴袍,可也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兩人發生過關係,所以,人,他們是氣勢洶洶的帶了回來,現在又不得不低聲下氣的放了人家。
“誰舉報的?他這是誹謗!”安以桀一臉戾色,很不好相與的樣子。
“匿名,真的是匿名。安總,等我查出這個人是誰,我非扒了他的皮,連安總的名譽都可以詆譭,我看他是活膩了。”
安以桀冷哼一聲,這個人不說他也知道是誰。
在婚宴上看到他和何曼一起離開的,不過那幾個人。
“何曼呢?”他語氣不爽的問胡局長。
“那個女人啊,我們懷疑她磕了藥,還要再審一審。”胡局長有點心虛,躲閃著,沒敢看安以桀的眼睛。
“放了!”
“什麼?”
“用我說第二遍嗎?還是你想讓我把她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副樣子的過程再細細的跟你說一說?”
胡局長扁了扁嘴,一副不服氣卻又不得不妥協的樣子,招手叫來手下的民警:“聽安總的,把人放了!”
何曼被帶出警察局的時候,太陽快落山了,昨天晚上,忙著許傾傾的事,沒怎麼睡,再加上折騰了一天,此時的她有種頭重腳輕的感覺。
身上仍裹著那件單薄的浴袍,才出來,迎面有人扔給她一件男士外套。
外套上有淡淡的松木香,何曼將外套拿在手上的時候,一抬頭,看到了馬路對面,倚在車身上,獨自抽著煙的安以桀。
看著他,她霧濛濛的眸子驀的一酸。
這一天,跟坐過山車似的。
上午,她還在許傾傾美輪美奐的婚宴上享受著大家青睞的目光,接受著所有人的恭維,下午,她就進了警察局,還差點被人當成性工作者抓起來改造。
人生如戲,說的就是她吧。
就算再堅強的心又能經受多少折騰?
何曼疲憊不已,再看到眼前的男人時,心中竟生出幾分想要倚靠的感覺。
“穿上吧。”安以桀看著她,熄了煙,一個人徑直上了車。
何曼將那件外套穿在身上,猶豫了一下,也拉開車門,坐到了後面。
前面,開車的人是錢江。
錢江接到安以桀的電話,特意來接兩人。
他這個人有眼力架,不該說的絕對不說,就像現在,雖然他很好奇這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但他默默的在前面開車,什麼也沒有問。
“你好點了嗎?”
安以桀本來和錢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