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上我,他會叮囑我少喝酒,還會在深夜宴會結束時,讓司機送我回家。我以為他也是喜歡我的,只是礙於他和太太還沒有離婚,所以不得不保持低調,默默的關心我,愛護我。可是,我沒想到,今天早上,我只有和他挑明瞭我們的關係,問他什麼時候對我負責任,他竟然大發雷霆。今天的他,太無情,太冷酷了……何曼,你說,我是不是愛錯了人?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
她一臉哀慟,像所有失戀深受打擊的女孩子一樣,失去了信仰,失去了精神支柱,像一具毫無靈魂,只知道像祥林嫂一樣抱怨的軀殼。
何曼慢慢放下筷子,同情又訝異的望著她。
剛剛聽她說前半段,她還以為那只是張顏的臆想,因為今天安以桀的表現,完全不像和她有任何瓜葛的樣子。可是,等張顏說到要他負責任的時候,何曼又有點拿不準她的猜測了。
“你的意思是,你們真的……”上床了幾個字,她沒好意思說出口。
張顏眸子一暗,又一邊抽泣一邊說:“上個月我陪他去外地出席一場活動,期間喝了不少酒。後來我們一起回了酒店,我的胃很痛,周圍又沒有親友,只好給他打電話,他很關心我,還說會送藥過來,我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就聽到有人用酒店的備用房卡開啟了我的門,後來……後來我們就……”
說到關鍵處,她有些窘迫:“第二天,我醒過來的時候,他已經不在了。後來再見面,他還是從前那副波瀾不驚的樣子,我以為他只是還沒離婚,沒想好要給我什麼交代,我就等啊等,二十多天過去了,我實在忍不住了,才去他公辦室跟他攤牌,想不到,想不到他卻……”
“他不承認了?”何曼抿唇,在心裡咒罵了一聲。
流氓果然是流氓,這個安以桀在天台上罵人的時候,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他怎麼就那麼無恥呢?
張顏點點頭,眼淚再次流出來:“何曼,你說我該怎麼辦?我真的很愛他……我不介意他有太太和孩子,我只想他每次見我的時候,不要那麼冷冰冰的……”
“你死心吧。”何曼見她到現在了還活在幻想裡,毫不客氣的打擊她,“這種人擺明了吃完就走人,你還指望他對你負什麼責任?如果你夠清醒的話,就當那一夜什麼也沒發生過,換家公司,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