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峰戰戰兢兢了幾天,總以為何曼一但升了職,肯定第一個找他的不是,誰料到,一天時間,事情急轉直下,她竟然辭職了。
陳峰總算鬆了口氣,現在,他可以痛痛快快的奚落她一番了。
何曼心情不好,不想說話,更不想和這種無恥小人廢話。
她看著電梯上的紅色按鍵,沒理他。
她越是不理他,陳峰越是想挑恤,在他看來,她的沉默就是一種高傲的表現。
“說話呀!瞧你之前得意的樣子!何曼,你他媽就是個賤人!loser!我問你,你是怎麼搞定富力集團的陳總的?是不是和他上床了?”
陳峰咬著牙,見電梯裡沒有人,他上前,突然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惡狠狠的逼問她。
何曼倔著性子,將臉偏向一邊。任他怎麼胡作非為,她就是不理他。
“我就知道,你這種女人,什麼清純,本份都他媽裝出來的!一旦看到利益,比誰都騷!你說呀,那個陳遲他是用什麼姿勢上的你?爽不爽?如果沒有爽到,要不要我再滿足你一下啊?”
陳峰越說越過份,見她不反抗,他的另一隻手甚至順著她衣襬的邊緣向上探了進去。
“流氓,你給我走開!”
當他的手碰到她的內衣邊緣時,一種生理性厭惡令何曼霍的將他推開。
陳峰被她推到對面的電梯壁上,他臉一沉,走近,抬手一個耳光朝著何曼臉上抽過去。
只是,他這巴掌卻落空了,而何曼則慘叫一聲,倒在地上。
整理箱開了,裡面的東西散地一地,何曼捂著臉,透過頭髮的縫隙,痛苦萬分的看著她面前的男人
“我都沒打到你,你叫什麼叫!”何曼倒下去的一瞬,陳峰有些慌了。
他的感覺不會失靈,他的手明明連她的面板都沒捱上,她怎麼可能會疼?
驀的,電梯在八層停下,門開了。
安以桀的大哥安盛在助理的陪同下,恰好從電梯前經過。
何曼爬起來,一個箭步衝了出去,緊緊抱住安盛的大腿:“安董,救命!”
“什麼人,你要幹什麼?”安盛的助理上前,想把何曼拉開,卻被安盛制止了。
“安董,快救救我。雖然我現在已經不是鼎天世紀離職的員工了,可也不代表別人就可以亂來!他!”
何曼一條腿還卡在電梯門上,她指著裡面已經目瞪口呆的陳峰:“就是他!趁著我要離職,伺機報復,在電梯裡不僅對我耍流氓,還打了我!安董,我問你,難道說鼎天世紀就是這樣縱容員工亂來的嗎?如果鼎天世紀從上到下管理這麼混亂,也難怪會有人無視法律,草菅人命,做出像昨晚那樣的決定。你知道嗎?我舅舅現在還躺在醫院裡,無人問津!”
“安董,你別聽她胡說……我……我什麼也沒有做。”陳峰方寸大亂,突然被何曼反咬一口的他,臉上已沒了血色,張口結舌的,竟不知道要如何自證清白了。
安盛低頭,朝何曼清秀的小臉看過去。
他認出來了,她就是早上給了安以桀一巴掌,讓他顏面盡失的那個女人。
再仔細辨認一下,還可以看到她的一側臉頰確實有些紅腫,像捱了打。
略作思忖後,安盛俯身,將何曼扶了起來。
“你是哪個部門的?”他問何曼。
“業務一組。”
“他呢?”
“他也是。”
“他為什麼要動手?”
“因為……”何曼覷了已經從電梯時出來的陳峰一眼,低頭,做委屈狀,“因為之前他追求過我,可是我沒答應,他便懷恨在心……”
“我追求你……賤人,你可真敢給自己臉上貼金!”陳峰氣的五官都扭曲了。
“你給我閉嘴!當著我的面就惡言相向,我看你也清白不了!”安盛怒氣衝衝的打斷他。
陳峰覺的他長了一百張嘴也說不清了,光是誣衊他打人就算了,現在又加上一條追求不成反而報復,公司剛剛頒佈了禁止辦公室戀情的命令,她是想把他往死裡整嗎?
“安總,我真的沒有打人!”
“電梯裡有監控,你有沒有傷人,看一下就知道了。”安盛冷覷著陳峰,又跟助理耳語了一番。
助理點點頭,轉身去調監控了。
安盛見何曼低著頭,一副孱弱不堪,要哭不哭的樣子,作為男人,心底也生出幾分憐惜。
“這位小姐,你別擔心。如果我的員工真動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