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的脫下衣服,罩在安小川頭上,將他裹緊了,何曼才抱著他,快速的進入別墅。
正要關車門的安以桀,看到後座上何曼的制服外套。
那是她上車時脫下,下車時抱著安小川,還沒來得及穿上的。
他眸子微凝,拿起那件外套,關上門。
別墅內,何曼將安小川放在床上,小心翼翼的替他將衣服脫了,又給他蓋好被子、
從臥室出來,她打了個噴嚏,鼻子酸酸的,像是要感冒。
樓下,安以桀手上拿著她的外套,正朝樓上看過來。
對上他的目光,何曼躲閃了一下,轉身,又去了樓上客房的浴室。
洗了個熱水澡,將頭髮吹乾,之前那種要感冒的感覺更明顯了。
頭暈乎乎的,有些頭重腳輕,喉嚨處也是隱隱作痛。
身上仍穿著安以桀的那件純棉t恤,可還是有點冷。何曼一起到明天還要應戰三個客戶,她在t恤外面又披了條浴巾,匆匆忙忙的下樓。
安以桀仍坐在沙發上,他剛接完卓色的電話,可能還要出去一趟。
看到何曼披著頭髮,光著兩條腿從樓上下來,他不由自主的盯著她看了一會兒。
最近接觸有點多,多看幾次,才發覺,何曼是那種耐看型的美女,初見時,不覺的有多驚豔,只覺的五官還算端正,清秀有餘,豔麗不足。
可是看多了,竟莫名覺的好看,看了想看,看了還想看。
尤其她細瓷一樣的肌膚,白的讓人浮想聯翩,寬大的t恤下,美好的曲線若隱若現,安以桀看了幾眼,便覺的喉嚨發癢,只好將目光別開。
“家裡有感冒藥嗎?如果沒有的話,我得出去買一下。”何曼輕聲問。
“你感冒了嗎?”安以桀問完才想起來,剛才他聽到她打噴嚏了,許是今天淋了雨,著了涼。
“應該是有的。不過……”安以桀朝四周看了看,他對這個家的瞭解,或許還沒有何曼熟悉。
“找不到了是嗎?那我去找一下吧。”何曼也不想出去買,這裡是別墅區,買藥的話要走出去很遠,她現在渾身沒勁,一步也不想多走。
“一會兒我讓梁醫生過來一趟吧,他是小川的家庭醫生,尋常感冒都可以醫治。”安以桀見她翻箱倒櫃的找起藥來,而他又不確定家裡是否真的有藥,於是又做了其它安排。
“找到了!”何曼從儲物櫃裡找到一個小小的醫藥箱,裡面家裡的常用藥一應俱全,她拿著一盒感冒沖劑向安以桀炫耀,眉眼間燦若星辰的甜笑令安以桀心中一顫。
原來,她笑起來很甜,甜到心底的那種。
何曼興沖沖的拿著藥,卻廚房燒熱水,忙碌的身影充滿了整個房間。
安以桀的手機又在嗡嗡作響,是卓然打來的,他看一眼,接起:“然然,知道了,我馬上過去。”
再次掛了電話,安以桀想,或許他該跟何曼告個別。
廚房門口,他睨著她。
“我出去一下,你吃了藥就早點睡,如果還是不舒服的話,給我打電話,我讓梁醫生過來。”
他還要出去?何曼下意識的去看錶,突然又覺的,自己管的有點多,有點僭越了。
“哦。”她回頭,應了一聲,“不用麻煩醫生,我體質好,吃了藥睡一覺就好了。”
安以桀點點頭,目光仍若有似無的黏在她臉上。
“之前你問我,要如何搞定你的客戶。對底層業務員而言,我覺的可以底線放低一點,只要不犯罪,用什麼手段,利用了什麼資源,只要單子能談成,沒人會計較訂單背後的經歷。所以,要麼,你讓客戶有利可圖;要麼,你就讓你的客戶覺的,哪怕是賠錢,他也願意跟你合作。”
安以桀靠在廚房的門上,一邊慢悠悠的說,一邊像欣賞名畫一樣將何曼從頭審視到腳。
何曼正在拿杯子的動作停住,回頭,凝神看著安以桀。
安以桀又笑了:“當然,作為你們的老闆,我是不太建議女業務員和客戶間有什麼肉體交易的。畢竟,上床容易下床難。要是沒讓人沾到便宜還簽了單子,才算有本事。”
說完,他又魅惑一笑,轉身走了。
門外傳來關門聲時,何曼才回過神來。
這個流氓,傳授經驗就傳授經驗,開什麼黃腔?
她什麼時候說過,要和客戶上床了?思想這麼骯髒,怪不得底下烏煙瘴氣一片。
何曼喝了感冒藥,怕她把感冒傳染給安小川,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