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他就一直提不起工作的興致。
昨天他去給她買花,花送給葉未後,下午結束拍攝後,張野在片場的垃圾桶裡看到了那束花。
為此,他鬱悶了一晚上。
“葉編劇今天怎麼沒來?”許傾傾大概猜到張野不在狀態的原因,忍不住問了一句。
“她呀,去s城了,昨晚的飛機。”張野悶悶的說。
“她也去s城了?”許傾傾心想,真夠巧的,莫逸塵也去了s城。
見張野神色鬱郁,許傾傾假裝無心的說:“我知道了,肯定去會男朋友了!昨晚她特意給男朋友買了神秘大禮,這個許未,為了男人,工作都不上心了。”
許傾傾故意說給張野聽的,她看明白了,許未心裡眼裡只有她那個青梅竹馬的男朋友,既然沒希望,還不如讓別人早點死心。
畢竟,長痛不如短痛。
“她有男朋友了?”張野下意識的問。
“是啊,聽說感情好著呢。”
張野自嘲的笑笑,沒有再說話。
許傾傾又看了眼監視器,她還是對剛才的拍攝不太滿意。
“再來一條吧!”迅速調整好情緒的張野恢復了理智,再次坐到監視器前。
*
許傾傾記得片場不遠處的天橋上有個賣花生酥的,那天小江買了拿給她吃,她覺得特別好吃,一直念念不忘那個味道。
於是結束了拍攝,她跟著小江又來到那個天橋上。
今天天氣冷,賣花生酥的沒出攤,許傾傾轉了一圈沒找到,大失所望。
“傾傾姐,早就說了我來買就行,你看,出來轉這麼大一圈,你的臉都凍紅了。”小江忙不迭的給她戴好圍巾,拉著她就要走。
“這位小姐好相貌啊,一張臉生的富貴逼人,就是命裡犯小人,稍微有點美中不足。”天橋盡頭有個擺攤算命的,許傾傾從他身邊經過時,他仰頭看著那張如花似玉的臉,一邊嘆息,一邊搖頭。
許傾傾因為他的話頓了頓足,朝對方喵了一眼,長的倒是仙風道骨的,不過,命這回事,她是不信的。
“這位小姐,最近應該有些不順吧?要不要我給你卜一卦,算好了,您吉星高照,算不好,也給自己提個醒,去去晦氣。”對方見許傾傾盯著他瞧,又笑眯眯的說。
只是許傾傾還未開口,小江先動怒了。
“胡說八道什麼!天冷沒生意是不是,沒生意你就咒別人啊?你倒是給自己算算,什麼時候能擺脫黴運,升個官,發個財,不再大冷天的出來擺攤。”
小江罵的連珠炮似得,她是小鎮出來的,這樣的江湖騙術她見多了。
“這個小姑娘,你也就這張嘴厲害,不過再厲害也沒用,以後嫁個悶葫蘆,讓你一肚子的話,想說也說不出!”
擺攤的算命先生也不生氣,氣定神閒的懟了回去。
見他咒完許傾傾又咒她,小江氣不打一處來,她叉著腰就要去踢他的攤子,卻被許傾傾攔住。
“傾傾姐,你聽他說話多難聽!”小江憤憤不平的說。
許傾傾雲淡風輕的在小江肩上拍拍,這個小江,就是這麼沉不住氣。
她蹲下來,拉過算命先生那張小凳子,坐了下來。
臉上笑盈盈的,許傾傾問他:“這位大師, 你說我命裡犯小人,那你倒是說說,這個小人在哪裡啊?”
算命先生撇撇嘴:“你還別不信,你看你,眉間一團黑氣,明顯的夫妻運不順,有小人作祟。你之所以沒出事,是因為你腹中有東西保佑你,可是你老公可就沒那麼幸運了,如果我沒說錯,他這個人,出身顯貴,但戾氣太重,最近怕是會有血光之災。”
“你這個人怎麼回事,我看你才有血光之災!傾傾姐,我們走,不要聽他亂放屁!”小江見他不僅嚇唬許傾傾,叫莫少都編排上了,她更急不可待的要將許傾傾拉走。
然而,許傾傾臉色慘白的坐在那裡,竟是一動不動。
這個人竟然說莫逸塵有血光之災,許傾傾無法淡定了。
有些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何況,她懷孕才不到三個月,還沒顯懷,整個劇組的人都沒看出她懷孕來,這個人怎麼就知道她懷孕了?
望著眼前的算命先生,許傾傾脊背一陣陣發涼。
“那你說的夫妻運不順又是什麼意思?”她戰戰兢兢的問。
“你老公的生日是不是在這幾天?”
許傾傾看了眼手機,一拍腦門,可不是,明天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