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傾一個甩尾,把她甩出去。
白若悠心潮起伏的,她又想起第一次和莫逸塵約會時,在海邊看到的那個一身勁酷的賽車服,被一幫男人不斷拋上又拋下的女孩子。
她想到那一刻,莫逸塵眼中欣賞的眼神,想到那一刻,她的豔羨。
不得不承認,作為一個個性十足的女孩子,許傾傾確實很有魅力。
她的瀟灑,她的恣意,還有那份不羈的男孩子氣,不僅男人喜歡,就連女人,都很容易被她圈粉。
白若悠沒出息的吸吸鼻子,現在她終於明白,為什麼她怎麼也得不到莫逸塵的心了。
醫院到了,白若悠跟在許傾傾身後,陪她去處理傷口。
二樓的處置室裡,醫生給她檢查了一下虎口。
“裡面有玻璃碎片,取出來吧。”醫生跟護士示意了一下,護士拿著裝著麻藥的注射器過來。
眼看針頭就要扎過來,許傾傾連忙叫停。
“這個是?”
“麻藥啊!”小護士理所當然的說,她認出了許傾傾,以為她怕疼,衝她慈愛的一笑,“放心吧,疼一下,後面就不會疼了。”
她又要扎,許傾傾又叫停。
盯著注射器,許傾傾的表情有些糾結,她現在可還懷著孕呢,不能隨便用藥,尤其是麻藥這種有強烈藥效的。
這一針紮下去,萬一影響到孩子的發育怎麼辦?
“算了,直接處理吧!”許傾傾一狠心,對醫生說。
“許傾傾,你逞什麼強?不打麻藥很痛的,你又不是關羽!”醫生還沒說什麼,白若悠第一個反對。
許傾傾暼了白若悠一眼:“你懂什麼!”
為母則強,這是許傾傾自懷孕來的感受。
那天被綁架,她不敢反抗,第一時間想的就是她要將肚子裡的孩子保護好,他是莫逸塵的血脈,她拼了命也不要他受半點傷害。
所以,這點傷口,不算什麼的。
“來吧,快點,處理完我還有事呢!”許傾傾對醫生說。
醫生沒說什麼,擺擺手讓護士把麻藥拿走了。
他拿著鑷子過來,捏住許傾傾的手:“你忍一下,可能會有點疼。”
說著,鑷子挑開她的傷口,穩準狠的在她的皮肉裡挑起了碎玻璃。
一塊,兩塊……
白若悠屏住了呼吸,緊張的數著從許傾傾手裡取出來的帶血的玻璃碎片,她的心揪成了一團,額頭上冷汗頻出。
而許傾傾此時,狀態也沒好到哪兒去。
她不去看醫生和她的傷口,一隻手緊緊抓著腿上的牛仔褲,傷口處隨著鑷子的攪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