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聲的啜泣聲令安以桀心中一緊,他扶著她的肩,輕聲問:“怎麼了?”
何曼抬起頭,紅著眼圈說:“我跟小川說了我們的事……以桀,我覺的自己像個壞女人。”
說完,她又委屈的趴在他肩上哭起來。
安以桀輕撫著她微微顫動的肩膀,有些哭笑不得。
壞女人?哪裡壞了?
跟他在一起就成壞女人了?
由她哭了一會兒,替她擦乾眼淚後,聽她將剛才的事複述了一遍,安以桀才瞭然的點點頭。
“我們是不是對他太慘忍了?”小川黯然的樣子在何曼腦海裡揮之不去,她擔憂的問。
安以桀擁住她,在她背上拍了拍:“你放心吧,小川的身體裡流淌著你我的基因,他不會那麼脆弱的。他擔心方慧,恰恰說明他善良。如果他歡天喜地的接受了,那不是太可怕了?”
何曼想了想,覺的他說的也有道理,便止了淚,定定的望著他。
“好了。”安以桀沒想到她還是個愛哭鬼,而且大事不哭,還總是為這些兒女情長的小事哭,“你不是給小川約了張醫生,相信我,我們的兒子很強大,只要你還留在這裡,沒有走,就沒有他接受不了的事情。”
“真的?”何曼還有些不確定。
事關她兒子的情緒,她可半點不敢馬虎。
“不管真的假的,現在,你都不準再想這件事了。”安以桀掰過她的臉,讓她看著自己,“何曼,你可不可以想想我?你每天小川長,小川短的,我真懷疑,你是為了兒子才和我在一起的。”
“不行嗎?”何曼摸了摸他的下巴,被他逗笑了,原來再成熟的男人,在愛情面前,也會變的孩子氣,“如果不是小川,我才不……唔……”
話還未說完,就被他懲罰性的用灼熱的吻堵住。
接著,腰上一緊,她已被他一個公主抱,從沙發上抱起,一邊吻著她,一邊走向房間正中央的那張大床。
何曼想說,她今晚沒心情,卻最終還是沒抵過他的熱情。
第二天一大早,何曼為了彌補罪過,起得很早給小川做早餐。
七點半,小川洗漱完畢,從樓上穿的整整齊齊的下來。
此時,何曼剛剛把早餐擺放到餐桌上,回頭,衝著小川諂媚的一笑:“小川,早啊。”
樓梯上又傳來安以桀的腳步聲,安小川回頭看了他爸爸一眼,沒作聲,默默的坐到了餐桌前。
小川不說話,整個家就像失去了所有的活力。何曼緊張的不行,全身的神經都緊繃著,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小川身上,她看著他默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