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專案組的人可都聽到了。
事情一經擴散,免不得就會傳到安以桀的耳朵裡。
今天他這麼疏遠自己,難道是因為他聽說了什麼?
“別人愛說什麼,我管不了。我只求無愧於心就行了。”這話一說出口,何曼便心虛起來。
無愧於心,那是針對安以桀,可是面對陳澈呢,她真的能無愧於心嗎?
感受到這份尷尬,何曼藉口去洗手間,離開了陳澈。
洗手間裡,她磨磨蹭蹭的補了個妝。想到外面歌舞昇平,她卻一個人在這裡孤單寂寞冷。不免對安以桀又生出幾分怨懟。
明知道她介意卓然的存在,還故意和她跳開場舞,擺明了是在氣她,在向她示威呢。
何曼倚在身後流離臺上,生出幾分倦意,想離開這場虛偽的宴會。
從洗手間到舉辦宴會的地方,要穿過一條長長的走廊。何曼踩著高跟鞋,意興闌珊的走在鋪著地毯的大理石地面上。
驀的,她停下腳步。
迎面,卓然婀娜多姿的朝這邊走過來。手上拿著一個金色的手拿包,富貴逼人的樣子,看到何曼,她微微一怔,不動聲色的繼續朝她走來。
“何小姐,原來你在這裡啊。以桀說你這次立了大功,非要拉著我來跟你們湊熱鬧。不好意思,剛才搶了你的風頭,按道理,應該由你陪著以桀跳開場舞才對。”卓然在何曼面前停下,粲然一笑,優雅十足的說。
何曼聽不怪她陰陽怪氣說話的方式,她凜然笑笑。
“沒關係,你是客人。主隨客意,應該的。而且以桀有理由陪你跳這支舞,畢竟,這次的競標你老公落北,你這個董太太卻反而出席我們的慶功宴,打董文宣的臉。就衝您這長他人士氣,滅自己威風的勁頭。以桀也應該陪你跳這支舞。”
何曼的後背繃得直直的,臉上與她談笑風生著,心裡卻不舒服的緊擰著。
她不喜歡與人結怨,可卓然三番兩次挑唆她和安以桀的關係,她不能忍。
何曼話裡藏刀的刺了卓然一句,卓然聽出她的挖苦,訕訕的笑笑。
“你不知道嗎?我和我那個所謂的老公,早就各玩各的了。他那種草包輸給以桀是必然,因為他就是沒有以桀有本事,若不是靠著董家的背景,他董文宣就是個屁!我們的婚姻,早就名存實亡了!所以何曼,你刺激不到我。”
“你覺得我在刺激你?”何曼輕描淡寫的笑笑,“董太太,我記得你說過,以桀是個危險的男人。這種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