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就算是死了,也是他罪有應得。”陳饒忿忿不平的說。
江楚將許傾傾的手扯過來,認真的看了一眼。
手腕上纏了好幾圈繃帶,這傷是因為他才來的,江楚很內疚。
“我們走吧!”江楚扯了她就要走,許傾傾卻掙開了他的手。
“你們先走,我留下來等著他出來。”
許傾傾不是愛心氾濫,秦衍的病情只有她知道,她擔心一會兒秦衍出來,找不到她,又會病情發作,傷害了無辜的人。
這些涉及到秦衍的隱私,她不想告訴江楚他們。
今天因為她,幾個人已經受了連累,許傾傾只盼望秦衍將來不要找他們的麻煩,尤其是江楚。
“傾傾,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你不想我們置身危險,難道我們能看著你陷入危險?”江楚的t恤邊緣上,染著暗色的血,那是在路上,他一路握著她的手,沾在上面的。
“說的對,不如我們報警吧。”陳饒建議道。
“別……”許傾傾輕聲制止,她看了江楚一眼。憑心而論,她不想江楚參與進來,秦衍是個危險分子,江楚知道的越多,危險就越大。
報警?陳饒還是太天真。秦衍現在的身份,地位,就算是報警,憑今晚的罪狀,也未必會治他的罪。
畢竟他是一個病人。
江楚似乎看出她的猶豫,他轉身,將陳饒幾個人拉到一邊,跟他們說了些什麼。
再回來,陳饒幾個人紛紛跟許傾傾告別,離開了醫院。
只有江楚留了下來,陪她一起等在急救室的外面。
“你怎麼不走?”許傾傾眉心擰在一起,她的眸子落在他的脖子上。
那團黑紫色很嚇人,許傾傾想,當時如果她再不果斷一些,只怕江楚就沒命了。
當初得知秦衍有這個隱疾時,許傾傾還暗暗高興了一下,心想既然如此,除掉他豈不很容易,只要誘使他發病,一旦秦衍傷了人,或是要了誰的命,就可以以謀殺罪治他的罪。
可後來,許傾傾又被自己這個想法嚇到了。
誰的生命不是無辜的?她怎麼可以這樣想。
江楚坐在她身邊,一言難盡的望著她,抬手,在她耳垂上捏了捏。
“今晚嚇到了吧?沒事,我陪著你。”說完,又捏了捏。
放下和後,他又解釋:“小時候聽我外婆說,嚇到的時候捏了捏耳朵,就會好了。怎麼樣?現在有沒有好一些?”
他孩子氣的樣子很打動人,許傾傾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