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蠱毒作為一門奇門之術,從古至今一直存在,雖然製毒過程玄之又玄,僅被數量極少的一部分人掌握,但這門技術的威力卻是十分驚人的。
許傾傾將那些資料整理了一下,歸到一個資料夾裡。
弄好之後,她跳下床,爬到另一張床上,推了推莫逸塵。
莫逸塵沒有反應,她不甘心,又推了推他。
他高大的身軀突然猝不及防的壓了過來,將許傾傾連同著他的膝上型電腦一同壓在身下。
“怎麼?大半夜的還企圖替那個秦衍洗白?”莫逸塵按住她的雙肩,張口,在她肩頭上咬了一下。
澀澀的疼痛襲來,許傾傾輕嚶了一聲,她推開他的臉,將電腦拿給他,把螢幕對準了莫逸塵的眼睛。
“你自己看看,我說的東西明明是真實存在的。既然存在,它為什麼就不可能發生在秦衍身上,你從前不是說,秦衍的海外背景很複雜,還有那個jack……如果他們的幕後還有其它老闆,他們想掙華人的錢,想要控制秦衍,這絕對是個最好的辦法!”
許傾傾很執著的將螢幕上的資料舉給莫逸塵看,她實在太討厭被人誤會的感覺了。
她這麼不辭辛勞的調查真相,就算莫逸塵不感激她,至少他也不應該誤會她。
莫逸塵被螢幕刺的眼睛有些睜不開,自從眼睛復明後,他最討厭別人刺激他的眼睛。
他想扯開筆記本,然而,視線落在螢幕上時,卻又不由的將目光停留在上面。
終於,他坐起來,拿過筆記本,粗略的將許傾傾剛剛整理好的資料大致看了一遍。
看完後,他將筆記本扔給許傾傾,賭氣似的又重新躺下。
“發表下意見呀。”許傾傾趴在他身上,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
莫逸塵閉著眼睛,卻不理她。
許傾傾有些沮喪,在他旁邊躺下來。
莫逸塵床頭位置有個小夜燈,光線很暗,散發著幽幽的光。
自從莫逸塵視力恢復後,他杜絕絕對的黑暗,哪怕是夜裡,房間裡也要留一絲光亮。不然,那種置身黑暗的不安全感會令他覺的又回到從前。
“我沒想替秦衍洗白,錯就是錯,他洗不白了。只是上次江璃年提醒我,我才開始留意jack……”許傾傾輕輕的對莫逸塵說,同時又將她那天在地下室的發現一併說給莫逸塵聽。
她說起那個會發光的蟲子,又說起秦衍身上淡淡的香味,還有秦衍頭部做手術的事,她想讓莫逸塵明白,她不是憑空猜測,她是有依據的。
莫逸塵默默的聽著,等她說完,沒了聲音。
房間裡靜的,除了如意均勻的呼吸聲,只有時鐘還在滴答滴答。
莫逸塵調轉了身體,與她面對面睡著,他拉住她的手,放在心口的位置,又把她往自己懷裡扯了扯。
“你提供的資訊很寶貴,我會派人認真核查這種可能性。”莫逸塵說完,又覺的這樣的回答太官方了,他低頭,勾住她的下巴:“但是你要清楚,很多年前,秦衍沒中槍時,他已經是個危險分子。就算蠱毒之說存在,也掩蓋不了他天生骨子裡的惡。”
莫逸塵的提醒令許傾傾身體一僵,黑暗中,她定定的望著莫逸塵的眼睛,沒有說話。
他說,她這樣孜孜不倦的查秦衍的底細是為他洗白,許傾傾不由的問自己,有那麼一瞬,是否她也希望秦衍是無辜的。
答案竟然是肯定的,許傾傾被自己的發現嚇了一大跳。
莫逸塵睜開眼睛,與她心緒複雜的對視了一會兒。
驀的,他吻上她,將她壓在身子底下,狂熱又強勢的與她纏吻在一起,像是要將她拆骨入腹,揉進他的身體裡一般。
“從此刻開始,不要再見秦衍了,答應我!”他吻著她,與她唇舌相纏,在她耳邊*的呢喃。
許傾傾狼狽的點頭,迎合著他的吻:“我答應,你說什麼我都答應。”
見她妥協,他的吻總算變的溫柔了幾分,勾著她的舌,與她又吻了一會兒,順便在她身上揉了幾把。
強烈的身體反應令他迫切的想要得到她,可是心裡卻明白,女兒就在不遠處,他不可以這樣做。
於是,他戀戀不捨的鬆開她,指腹仍在蹂躪著她的唇瓣,在那裡久久的停留著。
“睡吧。”他說,摟住她之後,再也不亂動。
*
江璃年睡覺前的最後一個習慣是將電腦郵箱裡的郵件清理乾淨。
她在衍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