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沒有穿著內褲呢。 看見石林仍然沒有要幹活的意思,張舒婷的耐心已經沒有多少了,眼看著上面這部分的紅油漆已經刮掉,仇還沒報呢,張舒婷可不想就這樣白白便宜了石林。突然。張舒婷的腦子裡面不自覺的冒出一個想法,一個可以報仇,可以捉弄石林的想法。對現在的張舒婷來說,她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能夠快點兒報仇比什麼都好。 張舒婷瞄一眼坐在梯子上的石林,見到對方並沒有注意她,張舒婷就開始實施起自己的計劃了。 一隻手拿著鏟子在牆上不停的刮,另一隻手在下面接著掉下來的牆粉。不多時,手中已經握了一小戳。雖然不多,但也足夠讓石林嚐嚐牆粉的滋味了,也好讓他明白,女人並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想到這裡,張舒婷在心裡暗笑,然後轉過身,把手放到石林頭上的正上方,然後握著的手掌伸展開,一翻……被張舒婷握著的牆粉,全都落到了石林的身上。見到這樣的情景,張舒婷 立即轉過頭,繼續‘認真’的幹活。 正準備幹活的石林,突然感覺從上面飄下來許多的牆粉。這些牆粉大部分都落在了他頭頂的帽子上,還有一些落到了他的脖子裡面,衣服上。石林回頭看了看張舒婷,以現在張舒婷自上而下的刮油漆方式,就算她刮上半年,也不會有牆粉落在他的身上的。而現在卻落在上面了,而且很多,所以很明顯,這是人為的現象。 石林拍了拍身上的牆粉,這女人倒是有仇必報,不過石林也不打算與對方計較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把牆面的油漆刮乾淨。 張舒婷似乎沒有想到石林在受到她的報復之後會無動於衷,石林的平靜,反倒當張舒婷感到有些失望。報復這種東西,只有當事人生氣,主事人才會有有快感。當事人什麼反應沒有,那麼主事人豈不是就變成了自討沒趣了? 看見蹲在地上,颳著油漆的石林,張舒婷眼睛轉了轉,可以的用鏟子在石林的上方颳了刮,牆粉都落到了石林的身上,結果石林還是沒有反應。張舒婷真的感到沒趣了,只能一心的幹活。 兩個人都靜了下來,也都認真了下來,效率不自覺的提高了。沒過多長時間,牆上的油漆就都已經掛掉了,剩下的只有刷塗料了。 石林手中只有刷子,並沒有專業的刮大白人士手中的工具。所以也只能將就著用。 “你在上面還是我在上面?”石林看著張舒婷問道,又輪到這個問題了,石林十分紳士的先詢問了張舒婷,給張舒婷選擇的機會。 “我……我還是在下面吧!”張舒婷說道。 石林聽見後無所謂的笑了笑,端著盆塗料,爬上了梯子。 “你笑什麼?”張舒婷皺著眉頭看著石林問道,雖然她知道石林問的話很流氓,但是她卻不得不回答。 “沒笑什麼!”石林‘笑’ 著說道,把盆放到摺疊梯子的頂端,開始了耍塗料的工作。 “笑的那麼壞,肯定沒什麼好事。”張舒婷沒有好氣的說道。當石林抓弄她的時候,她很配合的生氣了。結果輪到她捉弄石林的石林,石林卻很不配合的沒生氣,張舒婷現在還在為這件事耿耿於懷,對石林很不滿。端著盆塗料,來到犄角旮旯蹲下,開始刷起了牆面。 兩個人也沒有再說什麼話,氣氛倒也顯得很平靜,只是張舒婷時不時的用眼睛的餘光看著上面的石林,似乎也想知道,石林為何突然之間變的這麼的安靜了。 其實石林並沒有因為張舒婷的報復而生氣,只是在經過這兩天的事情之後,石林的心裡突然冒出了一個問題。假設。昨天他和張舒婷回石家,看見白琴該怎麼辦? 隨著家人對白琴的接受,張舒婷和白琴今後一定會見面的,這已經是改變不了的事情了,只是時間問題而已。白琴那邊不會有什麼想法,但是張舒婷這邊呢?該怎樣的去應付,怎樣的去解釋,他的家人肯定不會管,所以這件事最終還是要落在他的肩上,這就讓石林陷入了沉思。 和張舒婷在一起這麼長時間,說沒感覺。那是騙人的。相處到了現在,石林也不會輕易的去放棄張舒婷,但是以張舒婷的性格,這樣的事情她也絕對接受不了的,所以石林覺的很為難。 如果是幾個月前和張舒婷攤牌,兩人的感情還不會像現在這樣深,說放手倒也容易。但是現在的情況就有些複雜了,一個男人說服自己未來的妻子去接受另一個女人,聽起來就是一個笑話,這樣的男人用無恥來形容也不為過,畢竟這裡不是伊斯蘭國家,一夫多妻在這裡是行不通的。 石林缺少一個解釋,一個無恥的解釋! “唉~!”石林突然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本能的用手抓抓頭髮 ,可是就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平時做了無數次的動作,卻在抬手的時候,碰到了方在梯子上的裝有塗料的盆,盆直接被石林掀翻,朝著張舒婷的方向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