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為了錢而在家裡翻箱倒櫃的毛賊。他肯定在找一件安明的東西,而且那件東西非常的重要。
那天我先走後,他說要多坐一會兒,原來就是想翻東西。以前那個假安明出現的時候,對我一向冷淡,但這一次他對我的態度明顯轉好,一方面是為了讓我說服錦笙把金爵給他,另一方面,恐怕他還有其他另外的目的,如果是這樣,他的目的是什麼?他想得到什麼他一直沒有得到的東西?
我把被他翻亂的那些東西整理好,放回原位。這家房子對我很重要,因為這裡曾經是我和安明一起生活過的地方。我當然不許其他人破壞這裡。
當天晚上我就在那裡過夜,夜裡我又夢到了安明,他說他好想我,在四處找我,夢裡我哭醒,房間依舊,只是人已經不在了。
第二天我主動打了電話給安明,問他昨天晚上營業狀況如何,他說挺好的,開業酬賓,很多老客戶都來了。還說幸虧有我,不然他真是應付不來。
說話的時候,我聽到電話那邊好像有女人的聲音。他示意那個女的別說話。其實我一點也不介意,他本來就是不是真的安明。
我說:“如果你在忙,那我就先不打擾你了。”
他說:“你打電話給我是不是有什麼事?”
我說:“溫城這邊好像被小偷給偷了,翻得亂七八糟的,要不要報警?”
他吱唔著說:“他有一天找書一直找不到,所以就翻了一下,可能是他翻亂的。”
我說:“那沒事了,你先忙吧,我要去看我老媽了。”
他說:“小暖,我也好久沒回溫城那個家了,今晚我們一起回家吧,我有些事要和你講。”
我當然不能馬上拒絕,我現在要有意識地向他靠近,然後才能找一些蛛絲馬跡。
我說:“行,那晚上我做好飯等你,如果你不忙,那你就回來吃飯吧。”
雖然心裡這樣說,但其實有些緊張。真是非常的為難,一方面要和他保持著一定的聯絡,一方面又不能讓他佔便宜,這個度非常的不好把握,因為在名義上我和他是夫妻,他在那方面對我提要求,本身是不過份的。甚至可以說我有義務完成他的要求。
可是我不能,他不是我丈夫,他是我的仇人。我怎麼可能讓我的仇人佔我的便宜。我寧願死,也不能讓他佔便宜。
我回到老媽家,袁小剛一看到我,趕緊把我拉到陽臺上,說:“今天有個男的給我打電話了,他說他是聞錦笙,約我今晚去喝酒,你要不要一起去?”
我皺眉說:“今晚我要回去和安明一起吃飯,我說好做飯等他的。”
袁小剛說:“你瘋了吧,你還給那個混賬東西做飯?你就算是吃飽撐的,也不至於蠢到去給那個混蛋做飯吧?”
我說:“我現在是他名義上的妻子,我有義務為他做一些事。而且我只有接近他,才有可能從他那裡獲得線索。這事兒我也不想幹,可是我必須得這樣做。”
“可是他是個男的,你和他獨處一室,這意味著什麼你知道吧?你可不能吃那種虧。”袁小剛說。
這其實也是我的心病,我最擔心的也是這個問題。
“我也在想,我要如何面對這個問題。”我說。
“只能是約他在白天見面,晚上肯定是不行的,除非有其他人在場。那個是個危險人物,你和他獨處,我真是擔心你會吃虧。”袁小剛說。
“不光你擔心,我更擔心我自己會吃虧。”我說。
“這事兒得想想想辦法,不然你就不要去見他,這樣實在是太過危險了。我看實在不行,就找個機會,把丫的綁起來,然後逼問他到底什麼來頭。”
“我已經說過了,不能這樣做。他背後還有人,如果背後沒人,他不會突然地冒出來,我要知道他是從哪裡來的,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又是誰害死了我丈夫。這些我都需要從他這裡入手,如果把他綁了,會驚會後面的人的,我絕對有理由相信,他背後有一雙眼睛一直盯著他的行蹤,一但有變,背後的就有可能會直接放棄他。”
袁小剛撓頭,“你不是把那個聞錦笙誇得無所不能麼,那我們去見見他,看看他有什麼好的主意?”
我一想也是,錦笙是比較聰明,閱歷也廣,或許他真有什麼更好的辦法也不一定。
只是現在是白天,如果我去見錦笙,會不會把他藏身的地方給暴露了?
既然他打過袁小剛的電話,我索性直接讓袁小剛先和他聯絡。袁小剛打完了電話,說錦笙說可以見面,在溫城一家檯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