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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我打了電話給魏松,問他是不是約到了他的弟弟,他說已經和他弟弟談好了,讓我過去就行,他和弟弟在病房裡等我們。
我準備好錄音筆等裝置,然後和錦笙還有小剛一起開車來到了醫院,還是按以前的安排,小剛在外面看著車,我和錦笙一起進了醫院。
進了病房,魏松用被子蓋著頭。我伸手拉開被子,魏松雙手又腳都被捆著,嘴裡塞著一塊布,衝我唔唔地叫。
我替他扯出嘴裡的布,發現那布上全是血,而且他還是說不出話來,嘴裡發出奇怪的聲音。
“他被人割了舌頭了。說不出話來了。是誰這麼殘忍。”錦笙說。
我伸手去替魏鬆解繩子,卻被他用捆著繩子的雙腳踢開,衝我嗷嗷地叫,聲音淒厲,再加上嘴裡不斷冒出血來,樣子可怕之極,讓人不寒而慄。
“是誰把你弄成這樣,你為什麼踢我?”我問。
“嫂子,他好像在示意我們快走!”錦笙忽然叫了一聲。
然後我就看到魏松不斷地點頭,嘴裡繼續嗷嗷叫著,眼神焦急。
這時我聽到了滴滴的聲音,一低頭,看到了床下一閃一閃的電子裝備。雖然我從來也沒有見過這東西,但從電視劇裡我看到過,這是定時乍單。
錦笙拉起我就走,但門被人從外面反鎖了?病房的門一般是不能反鎖,很明顯有人提前作了精心的準備。
“來不及了,嫂子快跑!”
錦笙試圖推開窗戶,但窗戶也是被人釘死了,錦笙提起牆角的摺疊床,將窗戶玻璃砸開,將我抱上窗臺,讓我往下跳。
我一閉眼,往下一躍。落在了下面停著的車上,我剛落地,錦笙也跳了下來。我的腳很疼,感覺站不起來了。
錦笙一把抱起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