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胡芮和那些男人周旋的時候,羅怡也沒閒著,正和幾個男人低語著什麼。而那些男人則不斷地向我這邊看,這一看就知道羅怡在說我壞話。
果然,過了一會,一個男的舉著酒杯向我走了過來,“美女,我聽說你還做外部公關?”
我聽不明白外部公關是什麼意思,茫然地看著他。“什麼是外部公關?”
他湊近了我,我雖然感覺噁心,但也只好向後面仰了仰,以和他保持距離。
“你出臺的費用是多少?按次數計,還是按一夜計?”那男的問我。
這下我聽明白了,他的意思是在我說我是小姐。這話當然是羅怡說的,肯定說我表面上是這裡工作人員,其實背裡地還做這種生意。
這對我絕對是一種莫大的汙辱。我心裡的火騰騰地冒起來。
“你看我像是那種人嗎?”我冷聲問。
他盯著我看了一會,說:“倒也不是很像,可是羅小姐說你有兼職做那個,還說其實這也不奇怪,我認識的很多白領也在兼職做,不過是各取所需,並沒有什麼了不起的。”
我當時只想一耳光向他扇過去,不過我忍住了。
“我沒有做這一行,這家店是我先生的,你說,我有必要那樣做嗎?”我反問。
他顯得有些惶恐,說:“那對不起,是我冒犯了。我不該聽羅小姐的。”
我說:“既然說錯話了,那你應該自罰一杯才是。”
他說:“行,我自罰一杯。”
又玩了一會,胡芮使盡渾身解數,周旋於一群男人中間,別人給她的酒,她總是找到巧妙的理由推過去,偶爾才喝一點,然後再用她的媚功強灌那些男人,玩的非常的嗨。
這時葉添站了起來,接了個電話,然後說:“有要事要處理,就先走一步,大家喝了酒就不要開車了,回頭叫個小弟過來安排車送大家回家。希望大家都玩得開心一點。”
葉添說完喝了一杯後就走了。我親自送他到門口,正遇到帶了幾個濃妝豔抹的姑娘跟著一個男的進來,葉添說:“那就是我派來招呼那些客人的小弟。”
這個小弟長得非常的好看,而且我也非常的熟悉,他是魏松,沒錯,那個以前給安明打工,後來背叛安明,又被我們給整跨了的魏松。
真是很久沒有見過他了,沒想到他當了葉添的小弟,又重新找到了靠山。也或許,本來他的靠山就是葉添,只是那時我們不知道而已。
他看見我後,愣了一下。曾在就在這裡,我硬是沒讓他進入金爵半步。或許這一刻他也想起了曾經的往事。
“魏松,一會你讓這些姑娘送那幾位領導回家吧,就按以前那樣安排。”葉添說。
魏松恭敬地說了聲:“是。”
一看這些姑娘們的打扮和風格,就知道是做什麼的了。也不知道魏松是從哪找來的,一個個竟然長得還真不錯。
我給袁小剛發了資訊,說:“葉添出來了,記得跟著他。但不要輕易動手。”
袁小剛說:“收到。”
“小暖,好久不見。”魏松衝我點頭。
“當初支援你出賣安明的人,就是葉添?”我問。
“過去的事,就不提了。”魏松說。
“你可以不提,但我可是忘不了的。你要是男人,你就告訴我,你以前的主子是不是葉添,在背後搗亂的人,是不是一直都是這個葉添?”
魏松聳了聳肩,“你明明知道我不可能會說的。你們也把我害得夠慘了,那些仇也算是報了吧?就不要再為難我了。我現在也只是混口飯吃而已,何必要苦苦相逼呢。”
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魏松和以前有些不一樣了。感覺沒有了以前那麼囂張。
或許被敗過的魏松,戾氣還真是沒有以前那麼重了。當然,戾氣消了一些,並不意味著他變成了好人。
因為胡芮還在包間,我不能不管他。只好跟著魏松回到包間。
那些男人們一看魏松忽然領來這麼多女孩,更加的興奮了。不過這些女孩和胡芮相比,那還是差得遠。
這些女孩也很敬業,直接每人挨著一個男的坐下,嗲聲嗲氣地開始勸酒。胡芮勸酒的手段主要靠機智,她們就完全靠身體,一團柔軟襲過來,那些男的就乖乖投降喝乾淨杯裡的酒了。
“大家靜靜,聽我說句話。”羅怡忽然站了起來。大家也很給她面子,就真的暫時停止了吵鬧。全都聽她說。
“葉添剛才打電話來了,說大家今晚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