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嗎?”
“那吊墜是我自己的,不是別人的,我一直帶在身上。請你相信我。”魏松說。
其實我是有些相信他的,因為後來我和安明也分析過,有可能魏松和雷蕾有著一樣的吊墜。
不過我不能表現出來,我說那明明就是雷蕾的,你現在又要來收她的遺物,你到底想幹什麼?是不是你擔心她的遺物裡有你殺人的證據,所以你想要全部收回去?我告訴你,沒門。
“如果你把雷蕾的遺物給我,我就告訴你一個關於安明的秘密。”魏松忽然說。
我心裡又是一震,安明的秘密?什麼樣的秘密?
“你又想唬我?我和安明是夫妻,他有什麼秘密是不能告訴我的?我想要知道,我自己親自問他不就行了,還用聽你說?”我裝著不屑地說。
——
“那倒不一定,有些秘密,他未必會告訴你,或者說,他自己也未必知道。”魏松說。
我看著魏松,心裡在猜測他的動機。
說實話我這會還真是看不出他的用意到底是什麼。是真的變得好了一些,還是在演戲?如果是在演戲,那演戲的目的又是什麼?
“比如說哪方面的秘密?”我問。
“你答應把雷蕾的遺物給我,我就告訴你。”魏松說。
“是你要約我談,是你要告訴我。並不是我要問你,你不說就算了。”我站起身就走。
魏松急了,趕緊的站了起來。“你別急,有話我們慢慢說。”
“我和你有什麼好說的,你不願意說就算了,我最煩你這種有話又不肯說的人,你要不想跟我說,那就算了。你別攔著我,小心我叫胡芮來揍你。”
“好,那我告訴你,你知不知道,這世界上有兩個安明!”魏松說。
我心裡真是大驚,他果然知道,他是怎麼知道的?
“你說什麼?有兩個安明?你神經病吧。”我假裝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