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會欣慰的。”
“好吧,那你讓我考慮考慮,對了,你和那個安明怎樣了?你受傷了,他不來醫院裡守著你?”袁小剛問。
“哦,他有事要忙,你來之前他剛走。”我只好撒謊。
——
袁小剛不信,“袁小暖,你又撒謊。”
“怎麼了?”我裝著不知道他什麼意思。
“老媽說你在安明家裡過年,可你卻是在廠裡受的傷,這說明你對老媽撒謊,你並沒有和安明在一起,不然你大過年跑廠裡去幹什麼?你是不是和那個姓安的吵架了?”
我只好承認,“我和他分手了,我只是不想讓老媽知道這些事情傷心,你也不要告訴老媽。”
“我就知道安明那小子是玩你的!他們這種有錢人最不靠譜,偏偏你就喜歡和他扯在一起,這些男人玩膩了就扔了……”
“你又胡說八道了,你覺得你當著我的面說這些種合適嗎?我和他之間只是發生了一些不愉快,並不是你說的那樣。”
“回頭讓我遇上他,非教訓他不可!”
“行了,就你這本事,誰教訓誰還不一定呢,我的私人問題,你跟著摻合什麼呀,這種事你不要管了。”我趕緊勸阻。
“你就是這樣,被人欺負了就忍著,你忍得了,我可忍不了!”袁小剛吼道。
“沒人欺負我!都說了沒事了,你沒談過戀愛嗎,談戀愛分手了那不是很正常嗎?分手了就是被欺負,你這是哪門子的邏輯?我警告你啊,你可不許去找安明,那更丟人!”
“好好好,你的破事我不管就是了。你就讓人欺負成狗吧。”袁小剛一臉的不高興。
雖然他一向莽撞,但我知道他是為了我好。我勸他說我和安明之間只是正常的分手,走不下去了,當然就要分手,這是很正常的,沒必要把這件事過度解讀了。
他忽然想起一件事,“對了,你聽說沒有,那個會所出事了,深夜幾十個人衝進去給砸了,後來警方介入調查,發現那個會所涉黃,袁小暖,你說你去一個涉黃的會所裡喝酒,這要是傳出去,得多丟人?”
“是麼?被人給砸了?”我漫不經心地說,但我憑直覺就能想到,這件事一定和安明有關。
“完全砸毀了,那些人非常的專業,簡直就像是職業砸場子的,一行幾十個人闖入,有些負責砸東西,有些負責打人,會館的工作人員據說全部被打傷,有幾個還是重傷。值錢的東西幾乎都被砸了,等警察趕到的時候,他們竟然已經撤乾淨了,監控也被提前破壞掉,根本查不出什麼線索。”
袁小剛說起這事的時候眉飛色舞,對於他們這些混的人來說,當然對這種事格外的感興趣了。
我不準備和他繼續討論這件事,因為我不想說起那天晚上的事。
“我有些累了,你回去吧,我是輕傷,過兩天就可以出院了,記得不要告訴老媽,不要讓她擔心。
“你確定不要我在醫院裡守著你?”
“不用,我又不需要別人伺候。你去吧。我睡一會兒。”
“好,那我去了,這手機暫時給你用,有事你就打給我。”
…
袁小剛走後,我一個人躺在病床上,心裡想著袁小剛說的會所的事。雖然沒有證據,但我想這事十有八九和安明是有關的。在他看來,我是去那個會所找男人的,給他戴了個綠帽子。他要是不出這口氣,他就不是安明瞭。
正胡思亂想著,又有人來了,來的卻是魏松。
他已經來看過我了,這時候又忽然過來,倒讓我覺得有些奇怪,趕緊問他是不是廠裡發生什麼事了。
他燦爛一笑,露出整齊雪白的牙齒。說沒事。
也難怪胡芮一直對魏松賊心不死,魏松真是那種很俊的男人,他的整個面部線條都接近完美,五官的每個位置都恰到好處,比那些演偶像劇的韓星還要俊許多。
我真是從來沒見過一個男人的臉能長得這麼完美。他要是穿上女人的裙子,上臺去演個美女也絕對沒壓力。
“我就是想著大過年的你一個人呆在醫院裡不好,所以就過來陪陪你。”魏松笑著說。
“我沒事,傷也不重,明後天我就可以出院了。你應該去陪家人的,我一個人沒問題的。”我笑著說。
“小暖,你和安明之間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魏松突然問。
我愣了一下,我沒想到他會突然問起這個問題,我還真是沒什麼準備。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因為我不知道安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