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會,約的不是會,那一個火字加一個包字吧?”我喝著豆漿說。
“就你思想齷齪,不過恭喜你,你答對了!”胡芮浪裡浪氣地說。
“小衚衕志,這我可得批評你,你是一個人單身高階白領,不對,是金領,雖然說你身體上有需求,但品位可不能太低,不要是個男人就可以睡。咱們底線還是要有的。”我說。
“我呸!你才是個男人就可以睡呢!你才沒底線呢,我是正經戀愛,正經親熱,又不是封建社會,兩個人在一起當然要那什麼了,難道非要等到洞房花燭夜啊?你真無聊。”胡芮馬上鄙視我。
“正經戀愛?你和誰戀愛了?”我問。
“這個暫時保密,反正是帥哥,絕對不是你說的那種沒有品位的,只會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低階男人。”
“那你的約會物件有多高階?那麼晚還約你出去,不就是為了那點事兒?難道你們倆相對而坐,啥事也沒幹,就談了一夜的理想和人生?”
“你滾!我都說了,這正常親熱是要有的,我又不是禁慾主義者,裝什麼聖女?難道你和安明在一起的時候,就天天談理想談人生?嘴都不親?”胡芮怒道。
她一提到安明,我心裡有些難過。就不說話了。
她一看我的樣子,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又趕緊誆我:“好了,我這嘴就是不管事,一張口就胡說了,你也不要介意。我沒有要諷刺你的意思。”
“行,那你告訴我你的約會物件,我就原諒你。”
胡芮臉上閃現出幸福的表情,“暫時不能說,過一陣我會告訴你的。但我向你保證,我可以和他徹夜不歸的男人,那肯定是極品,絕對不會是渣男。”
我嘀咕了一句:“那倒也不一定,長得好看並不代表不是渣男。渣男只與人品有關,與外貌無關。”
“袁小暖你非得認定他是渣男麼?我可以理解為你這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麼?”胡芮急道。
“我認定他是渣男?這話有意思啊,這麼說這個男的我認識?”我問。
胡芮沒有吭聲,但也沒有否定。
我忽然就想到了,她這麼幸福的樣子,雖然有黑眼圈,但渾身卻是沒有一點的倦意,這男的恐怕真是她心儀的,不然不會這麼幸福。她心儀的男人不多,難道是魏松?
如果真是魏松,那她表現得這麼幸福,就一點也不奇怪了。那可是她夢寐以求的男人,現在得到了,能不幸福成公主麼。
“小胡童鞋,你也不必藏著掖著,不就是魏松麼,你以為我不知道?我都看見了。”我準備詐她一下。
“原來你昨晚沒睡著?還偷聽別人打電話?袁小暖你真卑鄙!”胡芮叫道。
沒想到真讓我給猜中了!那個人真是魏松!
“原來真是他啊,他這麼晚了約你出去,那當然就是辦那事了。胡芮,你想好了嗎,你確定魏松真是值得你託付終生的人?”
“你這話什麼意思啊?我喜歡他這麼長時間,現在終於和他在一起了,你不祝福我,聽這意思,還有想勸退意味,你還是我姐妹嗎?”胡芮說。
“就是因為是你姐妹,所以才想勸你再慎重考慮一下唄,有些東西得不到的時候覺得好,其實拿在手裡,發現原來沒有那麼好,甚至有可能完全就是不好!”我說。
胡芮從我手裡奪過豆漿,“甭吃了你!你滾吧,你個白眼狠,我好心收留你,把你餵飽就是讓你不停地往我頭上潑冷水?你還有完沒完了?”
——
其實胡芮的反應在我預料之中,我知道她不喜歡聽這樣的話,但我沒想到她反應這麼強烈。
可我作為她的死黨,我覺得我有必要提醒她,魏松恐怕沒那麼簡單。
昨天晚上他還在和我說著喜歡我的事,然後就約了胡芮去廝混了一夜。也幸虧我昨晚住在胡芮這裡,不然我哪裡會知道這事兒?
拋開魏松的外貌和能力及其他的不說,就他處理感情的這事,我覺得不靠譜。
我一直都認為他說喜歡我是假的,現在我懷疑他說喜歡胡芮也是假的,恐怕也就只是因為失戀了,靈魂和身體一起空虛,所以要找個替代品而已。
我死賴在胡芮的沙發上沒走,她攆了幾次沒成功,也就隨著我了。
“胡芮,要不咱們談談?”
胡芮馬上制止我,“不用,我沒興趣和你這個見不得人好的尖酸婦女談。”
“我見不得人好?”我被她說得很是鬱悶。
“難道不是?你明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