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她那個鳳凰男的弟弟。她淪落風塵把自己的弟弟捧上上流社會,她卻只能躲在陰暗處,連姐妹的婚禮都不敢參加。
這世界上很多的事,都沒法說理。
如安永烈預料的那樣,整個上午,我和安明幾乎都在接電話。平時的一些朋友,還有就是公司以前的一些關係好的同事,紛紛打來恭賀,然後就是問婚禮的地方。
不僅僅是我和安明在接電話,安永烈也不停地接電話,就連安磊的電話也不停地響,問她電視上要結婚的安明是不是她哥哥和她嫂子,我聽她對著電話吼:“哥是我哥,嫂子不是!”
我想起昨天晚上她穿著白色睡衣的樣子,背上就有些發涼,對她竟然有了一種莫名的畏懼。一個大晚上穿著睡衣四處溜達的女孩,確實是讓人有些害怕。
還好婚紗是有的,只是放在溫城莊園的房子裡了。而現在溫城莊園的房子卻沒在我們的手裡。這個問題只能靠安永烈幫忙了。和他說明白之後,他說他會讓人把婚紗給我們送過來。
…
你要相信記者這種動物和警犬其實是有某種共性的。他們的嗅覺靈敏到可以第一時間發現可以炒作的任何題材。當我和安明到達香格酒店的時候,就發現一大群記者已經守在外圍。
其實幾天前我就已經被記者圍堵過,當時就是來問我如何處理產品質量問題的。那些人提問的尖銳讓人記憶猶新,巴不得把你給扒開,讓你毫無隱私地展現在公共面前。
實話說,我對他們有成見,我不喜歡這群人。至少不喜歡那些只管炒作不顧道德的記者。完全把他們要採訪的當事人當作消費品,沒有一點的尊重。
但今天是我大婚的日子,就算我有多討厭這些記者,我都得微笑著面對他們的鏡頭。當然我也知道,有些記者還是好的。敢於站在客觀的立場爆露真相,不持私人立場和觀點。那些記者就是我們應該尊重的人。但我面對的這群人中有沒有那樣真正的職業道德的記者,我不知道。
我只能笑,然後讓他們拍到我笑的樣子,他們報匯出去的時候,至少看到的觀眾認為我是幸福的。
還好安永烈臨時聯絡了安保公司,派出大量的安保力量,全力維護酒店周邊的秩序。所以現場看起來沒那麼亂。
我和安明站在酒店門口,一起迎接賓客。人實在太多了,而且大多數我們都不認識。只是不停地陪笑。然後接受別人的道賀。
所謂世事難料就是這樣,人生總是充滿意外。本來以為我和安明的婚禮是辦不成了。卻忽然冒出個神秘人,不但給我們付了婚宴的費用,而且還在電視上給我們大肆宣傳,結果賓客如雲,辦成了世紀婚禮。
不得不說,我是幸運的。一個二婚的人還能享受如此捧場的世紀婚禮,我真是應該滿足了。更何況我的丈夫還這麼優秀。在這個看臉的年代,安明那一張臉已經足以讓到場的女賓客們羨慕嫉妒恨了。
讓我沒想到的是,胡芮也來了。她也是盛裝出席,來了以後就一直站在我旁邊,說袁小暖你可以,不是說好的你如果再結婚,伴娘非我莫屬嗎?竟然都不通知我,要不是聽同事們說都上電視了,我還不知道呢。
我說你現在扮演的不就是伴娘的角色嗎,咱們這麼多年的姐妹,難道我結婚還要給你發張請柬嗎?那不是太見外了。
正和胡芮扯著,這時魏松竟然也來了,他胳膊上吊著的人,自然是莫喬喬。
我以為胡芮會馬上變臉,可沒想到她微笑依然,看起來並不激動。
莫喬喬走到我和安明旁邊,“新郎的確是帥呆了,新娘呢就差了點兒,不過也還好,也算是漂亮。我們不請自來,不會不歡迎吧?”
安明笑著說怎麼可能,來的都是客。兩位能夠來參加我和小暖的婚禮,那真是不榮幸。裡面快快請坐。
莫喬喬笑了笑,“其實你們不歡迎我,不想看到我我是知道的,我也不想來。只是我爸非要讓代表他來給個面子,沒有辦法才來了。對了,也不是給你們的面子,是給安永烈的面子,或者說是給慈恩集團的面子,畢竟慈恩集團是溫城的納稅大戶。”
胡芮在旁邊有些看不下去,“既然莫小姐是代表你爸來的,那你已經露過面了,也算是到場了,可以回去了。又何必在這裡嘮嘮叨叨說這麼多話幹嘛?人家新人忙著呢,沒空聽你廢話。”
莫喬喬看了看胡芮,“你這個小三不要狂,今天這裡有頭有臉的人多,我不為難你,免得影響我形象。我知道你嫉妒我和魏松在一起,可你也不照照自己,哪裡能和我相比?以後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