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對你的傷情我是有科學的判斷的,知道嗎?”安明說。
“知道啊,我從來也沒有懷疑你的能力,你是想告訴我說,你要自己治我的傷嗎?沒必要吧,你不是說這醫生也治得挺好的。”我說。
他搖了搖頭,“不是,我的意思是說,我可以根據你的傷判斷你能作多劇烈的運動,而且我會保護好你。”
我有點明白他的意思了,這廝又在開始打壞主意了。但我裝著不懂,“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不是想問你,這段時間你想我沒有?”
我當然想了,幾乎白天夜裡都在想。但我沒有這樣說,因為我擔心這樣會讓他太過得意。
“偶爾會想起,但平時比較忙,也沒有多少時間去想。”
“那也就是想嘍,既然你那麼想我,我現在來了,你不是應該想我親熱親熱嗎?”
這果然就露出他的本意來了,繞來繞去,無非還是想做點什麼。
“這個我還真不想,要知道你去泰國之前,我們可是分了手的。我要是整天想著和一個分了手的男人如何如何,我這人也太那什麼了。”
“可是我們現在又和好了呀,而且也一直都是你要和我分手,在我心裡,我可從來沒有想過要和你分開。”
安明說著,又摸上小床來了,而且開始伸手過來摸我。他一向對我敏、感點熟悉,一上手就直接緊要部位,讓我非常的被動。
“你給住手,這可是在醫院,已經被護士給罵過一頓了,難道還要遭第二次罵才爽嗎?”我趕緊制止他。
“這你放心,我已經吩咐過了,明天早上之前,沒有人會靠近這個病房,我們就是在這裡把這地板給弄塌了,也沒人會發現。”安明說著,已經伸頭過來開始親吻我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