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厲害,袁小暖以後跟著你,比陳年那個王八蛋強多了。”
袁小剛還真是不會說話,姐夫叫上了不說,還把陳年給說出來掃興。
我有些尷尬,安明卻是一臉高興,“那是當然,你放心,我以後一定會好好照顧你姐,當然了,還會照顧好你。不對,男人之間不是誰照顧誰,應該是相互照顧才對。”
看來他對於袁小剛直接稱呼他姐夫這事很是愉快,就差點沒從包裡掏出一沓鈔票扔給袁小剛說叫得好叫得妙了。
“你們也不要太過得意了,計劃倒是不錯,可是有一句話說的是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聽起來不錯的計劃,真正實施起來的時候可不可行,那就不好說了。我覺得持保守意見。”我在旁邊潑了一下冷水。
“只要隨著變化而及時改變策略,就沒有問題了。魏松跟了我很久,他很多東西都是從我這裡學的,我就不相信師傅還鬥不過徒弟了。”
“那倒不一定,有一些他可不是從你這裡學來的,有些是他天生就會的。而且他那種技能不會,但那種技能卻又偏偏殺傷力很強,你可得小心點。”我說。
“他有什麼本事這麼厲害?你倒是說說看。”安明表示不服。
“他足夠的卑鄙,這一點你就不會,卑鄙的人,可以做出任何事情,這一點你是無法做到的,是不是?”
安明點頭,“那倒也是。”
“所以這一點你得考慮到,魏松是一個可以不擇手段的人,他有可能會使出讓我們都想像不到的損招甚至爛招。”我說。
安明點點頭,“這倒也是,所以不能太樂觀。但我依然相信我們能贏他,我雖然沒有他那麼卑鄙,但如果把我逼急了,我可以比他還要狠上很多倍。”安明的眼睛裡放出冷光。
“好了,這事就這樣定了,可惜袁小暖在,不然我倒可以叫幾個妹妹可來一起喝酒玩耍。下次們出來喝酒玩樂,就不要帶上袁小暖了,礙事礙眼。”袁小剛說。
對於他這樣的說法,我只能是表示無語。
——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我和安明都喝了不少酒,是找代駕把車開回來的。剛一進屋,安明就摟住了我,直接就吻了上來。
前一陣我有傷在身,他的動作一直都比較輕柔,但現在傷好了,那就不一樣了,他像野獸一樣啃著我,酒精將他雄性的野蠻徹底地激發出來。他的手不斷在我身上游弋,然後尋找最重要的點。
每當這個時候我總是有些發暈,這一次也不例外。加上酒精對我也一樣有作摧生谷欠望的作用。我勾住他的脖子,他直接將我抱進了浴室,很快除掉我身上的衣物,開啟噴灑,讓水沖洗我們的身體。然後他強勢攻入。
他似乎很喜歡這種非常規的條件下非常規地做那件常規的事,以至於讓本來常規的事也變得激情四射。
充滿新鮮感與刺激。
水聲與衝擊聲匯成情谷欠的樂章,徹底讓我沉淪其中,一浪高過一浪。
終於在他翻過來翻過去地折騰之後,我累得不行。擦乾身上的水漬,回到臥室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是被安明叫醒的,“袁小暖,起來挑衣服了。”
我感覺還沒睡夠,裝著沒睡醒,翻了個身繼續睡。他卻將手伸進被子在我身上一翻亂摸,我趕緊開啟他的鹹豬手。說你幹嘛呢,我還得睡覺,我困。
他說不要睡了,起來挑身漂亮的衣服,然後咱們就動身了,這都九點了,你還睡呢,你真把自己當成豬呢。
我問他去哪裡,他說當然是回家啊,說好今天去我家的。昨天晚上不是說好了嗎?你怎麼就忘了。
我回憶了一下,他好像確實有說要帶我回家,不過他可沒說是今天。
我說怎麼那麼急啊,改天再去唄。我還想睡覺。
他一把扯開被子,“睡你個頭啊?你先我半小時睡,我先你一小時起床,我都不困,你困什麼?趕緊的給我起來。”
我說安明我決定不嫁給你了,我這要睡個懶覺你都不讓,這簡直就是虐待,還說要對我好的,都是騙人的鬼話。
安明被我氣笑了,說袁小暖你個懶豬,竟然用不嫁給我來威脅我,嫁不嫁的事以後再說,現在你就給我起床,你要不起來,我就上來了,然後我咱們睡一天,哪兒也不去,折騰死你。
昨晚被他又折又疊,至今身上痠痛,一聽他要上來,我趕緊爬起來,我說我來就是了,你這個色‘魔。
他得意地大笑,說這就對了,以後我知道如何應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