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據我所知,他真正上心的,好像也就只有保寶。
“不會是和保寶有關吧?她是是還在唸書嗎?需要你去幫她做什麼?”我問。
“不是她要讓我去做什麼,是他爸爸讓我去他家的公司裡做事,他爸爸說既然我真的想和保寶走下去,那也算是他們家一份子,讓我幫忙去做事,如果做得好,那就把保寶嫁給我,如果做不好,那肯定不會同意我和保寶的事。”
“那他家是做什麼生意的?讓你去做什麼事?”
袁小剛說他現在也不知道,只知道是做外貿。公司也在溫城,聽說也不是規模很大的公司,說讓袁小剛過去幫忙,如果袁小剛表現好,那就不反對他和保寶在一起。
既然是這樣,我當然也不能反對袁小剛過去,畢竟我也希望袁小剛能夠幸福。他能為我奮不顧身,我自然也應該支援他追求他想要的東西。
我說那行,你先去看看,如果願意留下做,那就做,如果想回來了,那隨時可以回來。既然你想娶人家的女兒,那最好能融入人家的體系當中。
其實我心裡並不是很痛快,總有袁小剛是要去入贅的感覺。但他又是自己願意去的,我也真是不好多說什麼。
“反正你有安明這麼強的人照顧你,我也就放心了。我其實也不太想去,可是保寶說她爸就是想考察一下我,如果我愛她,應該要為她做點事情。我袁小剛以前也確實沒怎麼認真過,這一次想認真一次,不管結果如何,至少我曾經努力過。”袁小剛說。
他能這樣說我就已經很高興了。男人嘛,我總要些自己的主見,就算他做的事別人看來並不是很好,但只要他認定的就去做,這也是男子漢的表現。
吃完飯後我和安明一起回來,到溫城莊園門口的時候,看到有個人站在小區門口抽菸,竟然是魏松。
看到安明的車過來,他趕緊跑過來示意安明停下車。
“他來做什麼?”我問安明。
“這還用說,肯定是股東們要開股東會炒了他,他跑來求我來了。”安明說。
將車停好,我和安明下了車。魏松走了過來,“我在這等了好久了,兩位終於回來了,這是上哪浪漫去了,回來得這麼晚?”
安明說你有事說事,不要說這些沒用的。我們現在已經不是朋友關係了,我們也不需要你來關心我們的私生活。
“安明,咱們朋友這麼多年,你也知道,我幫你也做過許多事,就算是沒是功勞也有苦勞,只是前一陣受人蠱惑,做了些對不起你的事,真是對不起。”
果然如同安明所料,魏松就是來道歉的。像他這樣的人,道歉的目的當然是為了求得安明的原諒。
“你說這些,是不是因為你快要在公司站不住腳了,讓我放你一馬?”安明說。
“那件事確實是我做錯了,只要不讓那些股東趕我走,我可以和他們談好,讓他們撤走投進來的錢,就當那融資的事沒有發生過,以後你還是老闆,我還是給你打工。”魏松說。
安明笑了,“魏松,你跟了我這麼多年,你再怎麼也應該對我有些瞭解才是,你現在才來找我說讓我原諒你。你覺得可能嗎?我就算是把那公司毀了,我也要踢走你。我當初那麼信任你,你背叛我的時候卻是一點也不留情。現在還想著我會原諒你,你真是蠢不可及。”
一想到魏松做的那些事,我也是恨得虎根癢癢,忍不住插嘴:“你不但趁安明不在的時候奪權,你還讓人綁架我,差點要了我的命,你竟然還好意思求人原諒,你真是恬不知恥。”
“我可從來沒有讓人綁過你,你說的這件事我完全不知情。”魏松說。
“你還要狡辯,當初我讓廠裡的工人不聽你的指揮,你就在路上讓人綁我,差點害死我和我弟弟。你有種做沒種承認,算什麼東西。”
我情緒有些激動,安明示意我冷靜。
“那件事是不是你做的,我自然會查清楚,但你背叛我這已經是事實,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會再相信你。你從美若星辰滾出去,這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我不管用什麼樣的手段,都一定不會讓你留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背叛一個人的成本是很高的,尤其是背叛我,總有一天你會發現,我這樣對你,已經是很仁慈的手段了。”安明說。
魏松俊美的臉在路燈下有些扭曲,“你就真的不肯再給我一個機會?”
“我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自己不珍惜。魏松,不管以前我們是朋友還是下屬,以後我們就是仇人,我永遠也不會原諒一個我萬分信任,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