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進了我的毛衣裡。也不知道是真的有些發燒,還是因為情緒激動,手很燙,有快要灼熱我的感覺。
我知道這肯定是逃不掉了,他處心積慮又鬧又嚎折騰了大半夜,不就是想這事兒。我要是再抵抗,那就真是嬌情了。也不言語,任憑他上下其手。
他的動作很有針對性,一會之後,我已有些不安。他嘴角露出奸笑,伸手將我攬過。嘴含住了我的唇。
他的吻總是帶著強烈的侵略性,總是會吻得我心悶氣短。很快我就暈乎乎的。知道我有些缺氧了,他鬆開了我嘴,開始進攻我的耳根和頸部。
雖然離開了嘴,但他的挑性卻絲毫沒有減弱,很快他就成功了。
我閉著眼睛躺在床上,心想你丫現在不頭疼了?精神了?
他開始更瘋狂的吻,並且將吻的面積擴大了其他的地方,我的頭慢慢地暈乎起來,心裡強烈的渴望被逗了起來,心裡只希望他儘快……
他終於開始猛攻,和他在一起的激情總是一次比一次強,每當這個時候,我就會徹底沉淪,暫時忘記了其他的種種紛擾,我只想著更好地給他,然後從他那裡得到更好的歡愉。
這一刻,我們迴歸到了原始的狀態。我們就是單純的雄性和雌性動物。我們彼此需要,強烈地需要。
終於事畢,他開始打掃戰場。赤著身子在我面前晃來晃去,腿是真長,肌肉真結實,有一副好色相。
“你又開始瞄我了?別急,長夜漫漫,我們有的是時間交流。”他的痞氣又來了。
“你現在不頭疼了?你不是病入膏肓行將就木嗎?現在又精神了?”我問他。
“我的病一向需要特殊療法,你就是我的靈藥,絕對的藥到病除。”安明笑著說。
“真難為你了,裝病能病成這樣,我跟真的似的。”
“我確實是有些著涼,這是真的。但肯定死不了,正如你說,我要是那麼容易死,那我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你應該混影視圈,拿個影帝什麼的絕對沒問題,你有色相有演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