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天上掉了一個餡餅,而且正好就砸到了我的頭上,而且這餡餅還不是普通的餡餅,是包了唐僧肉吃了能長生不老的高階限量版餡餅。
於是我又有了那種不真實的困惑。
這餡餅憑什麼就正好砸到我頭上?雖然我長得還行,但肯定和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沒有半毛錢的關係。最要命的還是一個有了孩子的家庭主婦。像安明這樣的超級大餡餅,憑什麼就能砸到我頭上?那麼多年輕漂亮的美眉,憑什麼不砸到她們的頭上?
我端起酒杯,對著旁邊的安明說:“餡餅,我們喝一杯……”
“你說什麼?什麼餅?”
我這才發現自己魔怔了,趕緊改口:“董事長,我們喝一杯。”
“不對,你剛才說什麼餅來著?那是什麼意思?”音樂聲雖響,安明的耳朵卻是靈得很,他還是聽見了。
“我說煎餅呢,肚子有些餓,忽然就想到了煎餅。”我信口胡扯。
“可是煎餅和喝酒有什麼關係?”安明不依不饒。
這要是換了平時,我直接拳頭就招呼上去,看你還這麼多問題。可現在知道人家是咱們公司的大老闆,又是在這種場合,我就不敢造次了。
“我是說,喝酒都喝得餓了,忽然就想起了煎餅。”
“哦,是這樣,我讓服務生去給你買些簡餐來吧?如果不太餓的話,那就忍忍,嗨完後還要去吃宵夜呢。”安明說。
“現在好像又不太餓了,只是想和你喝杯酒。”我舉起酒杯說。
“好啊,你喝多了,隨意喝一口就行,我先乾為敬。”安明倒是痛快。
與安明喝完酒,胡芮在我旁邊附著我的耳朵,“主婦,厲害啊,這就開始向我們的大老闆放餌了?你還真是有針對性地只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