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也太貪玩了些,她說人生難得幾回醉,既然愛情靠不住,不如及時行樂,沒準能在夜店邂逅一個帥哥,也能調劑一下心情。
我只好答應,但我沒告訴她,金爵已經換了主人,新的主人就是安明。
整個週六我都在陪著胡芮逛街,逛完後車的後備箱裡全是她買的東西,她把所有和魏松在一起時的舊衣服都扔了,她說她要重新開始,徹底和過往拜拜。
到了她的住處,她又開始一件一件地換上她新買的衣服,讓我看哪一件最漂亮。我有些不耐煩,說你不是在店裡都試過了嗎,現在又要重新試一遍,你煩不煩?
她說袁小暖你還是不是我死黨,我這顆受傷的心現在只能靠漂亮的衣服來安慰一下了。你就給我噹噹觀眾,那又怎麼了,我換衣服都不嫌累,你看一下我換衣服還能把你累成什麼樣?
我說這衣服反正你都買了,好不好看那又怎麼樣,難道不好看你還準備退了不成。你既然要說去玩,那就趕緊換好衣服出門,在這裡搞時裝秀真是無聊透頂。
最後她選了一身紫色短裙,說今晚我要穿這一身去玩,我要重新變回自由自在的女神。
我說你那裙子是不是也太短了些,底都快露出來了,像個交、際花,哪裡有半點職業女性的樣子。
她說我就是要露我的大長腿,職業女性是上班時間的事,我現在就是一個普通的女人,憑什麼要穿得保守。
我說那隨便你,有種你全果那才算你有本事。她大笑,說你別以為我不敢,我只是果了以後擔心會引起騷亂。不然我還真果給你看。
來到金爵把車停好,我沒有打電話給安明。反正是胡芮請客,她還準備叫上其他的朋友,感覺沒必要讓安明來當冤大頭,我知道這想法是自私了些,但我也不僅是為了省錢。主要還是不想讓胡芮知道安明又變回了高富帥,我擔心這樣她的心理落差更大,更難受。
剛要走進去的時候,這時旁邊嘻嘻哈哈地來了一大群人,這些人的大多數都認識我和胡芮,因為他們都是美如星辰的管理人員。雖然也有一小部份是我們離開後才來的,但絕大多數我們都見過。
今天是週末,美如星辰一向有周末聚會的傳統,這也是安明當初定的規距。魏松為了顯示並不比安明差,那當然也就把這一傳統繼承下來。
那些人看到我和胡芮,並沒有大聲打招呼,但大多數都向我點頭致意。我正在奇怪魏松為什麼沒和他們一起,很快發現魏松也走了過來,他可能是去停車了。
我看了看胡芮,她竟然神態自若,“嗨,各位,好久不見,想死你們了。”
“袁總和胡總也在,真是好久不見。”有個資歷老一些的主管向我們打招呼。
一群人中,也只有他敢打招呼,其他人礙著魏松的面子,只是點頭,並沒有開口說話。
這也可以理解,畢竟一朝天子一朝臣。現在是魏松掌舵。他們要想保住自己的飯碗,不被穿小鞋,當然要看魏松的臉色行事。
魏松看到我和胡芮後,臉上也露出虛偽的笑容,“嗨,兩位美女,沒想到在這裡也能遇上你們,正好同事聚會,一起玩吧。”
我還沒說話,胡芮就搶著回答:“不和狗一起玩,怕得狂犬病。”
魏松竟然也不惱,“看來胡芮心情不好啊,說話這麼衝。小暖呢,心情沒有不好吧,要不要一起去喝一杯?”
“請不要叫我小暖,你沒有資格這樣叫。因為你不是我朋友。還有啊,這家店不歡迎你,你去別處喝吧,這裡你進不去。”我冷著臉說。
魏松大笑,“看來你們心情都不好啊,難道心情不好也會影響智商?我有錢,到娛樂場所消費很正常,我怎麼就進不去了?你又怎麼知道他們不歡迎我?好吧,就算是他們不歡迎我,那也歡迎我的錢啊,別鬧了,進去一起玩吧。”
“你不過是別人的一枚棋子而已。你就是一隻被人牽著線的木偶,別人要你站起來你就得站起來,別人要你躺下你就得躺下。你神氣什麼?裝什麼老闆?好吧,就算你有錢,我說你進不去這裡,你就進不去。”
魏松臉色有些難看,但不是保持著笑容,“要不,咱們打個賭,我要是能進去怎麼說?”
——
看著魏松那挑釁的表情,我心想老天爺有時真是公平的,今天在胡芮剛剛出院不久,就給我一個在她面前羞辱魏松讓她出氣的機會。
“你想怎麼賭?”我問魏松。
“怎麼賭都行,這樣吧,如果我能進去,那你請客,如果我進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