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她知道我是在使壞,伸手過來抓我的頭髮。我不管頭上的疼痛,用力拉扯她腿,讓她重心更加歪得厲害,終於讓她倒在了地上。
我用力一掙,從她的手裡掙脫,頭上疼得不行,是因為被硬生生抓掉了很多的頭髮。
但我終於是擺脫了她,沒等她反應過來,我一腳向她的頭上踢去,重重地踢在她的耳朵上。她痛得叫了一聲。
估計她沒想到我會這麼猛烈地攻擊她,一時間有些無措,雖然她平時囂張,但大多數時候她是仗著幫著她的人多,而且人就是這樣,你越狠別人越畏懼你,越畏懼你就越怕你,到最好就沒人敢惹你,估計林大妹就是這樣混出來的。
現在她突然遭遇我的猛烈攻擊,完全沒有了平時的囂張模樣,我翻身騎在她身上,向她的頭部一陣猛烈打擊。
“快來幫我,快……”她見搞不定我,開始呼救。
但是這一次和前幾次不一樣,林大妹叫了幾聲,並沒有人衝進來,好像全都睡著了一樣。
我則趁看看首來之前,把林大妹死裡一頓狠打。
我那憋在心裡的委屈和恨意,終於排山倒海般的渲洩出來。
——
看首趕到的時候,林大妹已經被我打得鼻青臉腫。
事實上到最後她基本上已經沒什麼能力反抗了,被我好一頓狠揍。
我靠著牆抱頭,被看首用警棍一頓暴抽。
有意思的是,她沒有再次關我禁閉,只是說讓我好好待著,要是再打架,就關禁閉。
看來關禁閉只是針對少數人剛來的人,對於我這樣已經關過很長時間的人,就沒必要重複使用了。也或者是林大妹這個人平時太過囂張了,偶爾被人打一頓,管理也覺得應該殺一下她的威風才行。
林大妹被送往醫務室處理,然後很晚才回來。
我就一直半睜著眼睛睡覺,因為我知道林大妹回來後絕對不會饒了我。
但我堅持了一會,還是因為太困,所以慢慢睡過去了。
我做了個惡夢,夢見自己在荒野裡遇上了惡鬼,那惡鬼狠狠地掐住我的脖子,讓我感覺呼吸困難,於是我就真的從呼吸困難中醒來,發現林大妹正在狠狠地掐我的脖子,嘴裡還在叫著:“都他媽給我起來幫忙,不幫忙的,我一個個弄死她。”
這個威脅很管用,因為其他的人也就真的起來幫忙,我雖然拼命抵抗,但還是被人打了一頓。
不過管理很快趕到,於是全宿舍的人又集團捱揍。但沒有人被關禁閉。
就這樣又捱過了一夜,第二天照樣起床,照樣幹活。
經過和林大妹的這一番較量後,林大妹開始對我有所忌憚,雖然也還是不給我好臉色,但已經不敢像之前那樣明目張膽地欺負我。
而且當我走近她的時候,她的眼神都是警惕的,她怕我突然攻擊她。
我其實不需要她有多畏懼我,只要她不敢隨意欺負我,我就已經很滿足了。這就這樣過了兩天相對安穩的日子,看首領終於告訴我說,有人來探視了,而且已經得到批准。
當我看到安明時,我哭了。
一是心裡委屈,二是因為高興,我就知道他不會不管我。我就知道他一定會來看我。
安明的眼睛也紅了,但他強忍住了,“對不起小暖,今天才來看你,我早就想來的,但一直有人不讓我看見你。”
我和他的說話都有人監聽,所以有些話他不需要說得明白,我大概也能猜到他這之所以現在才來看我,就是因為有人從中設定了很多的障礙。
而且我能猜到,他肯定花了很多的錢,才終於區域性地打通了一些關節,不然他還是見不到我。
畢竟他沒有莫少雲那樣的背景。他如果要想達到一定的目的,只有用錢,然後來交換別人的權,然後給他開綠燈。
“沒事的,你能來就好了,案子怎樣了?”我趕緊問。
“調查結果還沒有確定,但是情況不容樂觀。”安明的眼睛裡有深意,我能看明白,那是在告訴我,情況很麻煩,有人在左右調查結果,根本不可能會有客觀的報告出來。
其實這個我也想到了,製衣廠不會無故起火,既然起火了,那自然是有人從中使壞,別人既然要使壞,那就肯定會想到最後要經過安監和檢方配合調查,要置我於死地,當然不會讓調查結果會有利於我。
這個城市總有一些勢、力遊離在規則之外,但他們又能影響規則內的事情。
從我一進入鑑管室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