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裡打工。他們家的生意可不是小生意,那是大生意。”
雷蕾倒也沒有多少驚喜的樣子,淡淡地說原來你是小老闆啊,難怪非要說請我到最好的夜店來玩。原來是不差錢。
或許雷蕾其實希望孫權對她隱瞞和說謊,因為她也對孫權有所隱瞞。既然相互隱瞞,那或許能讓雷蕾心裡稍安一些。
只是孫權瞞她的卻是好面,而雷蕾瞞孫權的卻是壞的方面。都是隱瞞,目的不同,性質差別就大了。
但我相信雷蕾並沒有想過要把自己洗白,然後嫁給像孫權這樣的單純小男生。她知道自己不能和這樣的人戀愛,因為結局註定會很悲慘。所以她一直在拒絕孫權,只是孫權非就鐵了心要和她好。
像雷蕾這樣全身都是傷的女人,一但遇上一個真心對她好的男人,她不可能會不動心,再堅強的女人,內心也有柔軟的一面,當全世界對她都冷漠,卻突然冒出一個單純的男生真心誠意地追求她,她怎麼可能會沒有一點的感動?
孫權竟然又有些扭捏,“我其實也不想瞞著你的,我怕你說我是那種一點能力都沒有隻靠父母吃飯的富二代,怕你看不起我,我只好說爸做的一點小生意,其實我也希望能像你一樣靠自己的能力生活。”
雷蕾笑,說你們這些人真有意思,明明可以靠家裡,卻非要嚷嚷著要靠自己的雙手。像我們這些想靠父母的人,卻沒有父母可靠。這個世界真是有意思,生在幸福中的人,好像永遠也不知道自己很幸福,非要靠自己的雙手創造幸福。
這話聽起來平淡,但若知道雷蕾的過去,就知道其中包含的心酸。雷蕾就是因為沒有父母可以依靠,所以才自己一手把弟弟撫養大,並讓他念完大學,但最後弟弟卻嫌棄她太髒不願相認。如果她也是出身富貴的大小姐,那她也不會墮入風塵,頹廢飄零。
和他們喝了兩杯酒後,我說我要去找人了,你們慢慢玩,如果嫌太冷清,那不妨多叫幾個朋友一起玩,不然你兩人這樣坐著真是太悶了。
但孫權卻說他就喜歡單獨和雷蕾在一起玩,不想要其他的人來吵鬧。我說那你們玩吧,我先去找我老公了。
打了安明的電話,他很快就接了,我還沒開口說什麼事,他自己就說今晚他會回來早一些,不用像昨天那樣晚了。
我說我一個朋友在金爵俱樂部這邊玩,說看到你了,是不是她看錯了呀?
他說沒看錯,我就在金爵呢,按照你袁小暖的性格分析,聽說我在這邊,你應該就殺過了吧?所以你現在也在金爵對不對,你在哪個包間,我馬上過來。
為了表示我不是來找他麻煩的,只是來玩的,我又趕緊回了雷蕾她們所在的包間,說我再這裡坐一會,我老公會到這裡來找我。
過了一會,有人推門進來,但進來的卻不是安明,是一個服務生,服務生端著一個果盤和一瓶紅酒,雷蕾說我沒要酒啊,服務生說這是我們老闆贈送的,他還說一會就來過來喝。
金爵那是溫城最頂尖的夜店之一,這裡的老闆,自然是非同小可,我心說雷蕾還挺厲害的,竟然還認識這裡的老闆。
既然是贈送的,那我們當然也就收下,我拿過酒一看嚇了一跳,這酒可不便宜,外面的市價八千多塊,要擱夜店裡買,那肯定是翻倍的價,應該差不多要賣近兩萬了。雖然和那些頂級紅酒沒法比,但出手就賺送這麼一瓶酒,那已經是很不錯了。
服務生走後,雷蕾說我姐面子就是大,你一來了老闆都得請你喝酒,真是厲害。而且這酒還不便宜哦。
我說難道不是看你的面子才送的嗎,怎麼說是我認識的老闆?
雷蕾說我哪認識這裡的老闆,根本沒見過,我還以為是你認識呢。
於是我們都一齊看向了孫權,“難道你認識?”
孫權擺手說我本來就很少到這樣的地方來,又怎麼可能會認識這裡的老闆?這是絕對不可能的,肯定是老闆認識你們其中的一位。
過了一會,包房門開了,安明走了進來。
“咦,姐夫來了。”雷蕾站了起來,孫權並不認識安明,但出於禮貌也站了起來。
“我知道了,肯定是這裡的老闆認識姐夫,所以才送的酒,是不是這樣啊姐夫?”雷蕾問。
“是啊,我是認識,反正也不是什麼好酒,將就喝了。這位是蕾妹妹的男票?英俊小生吶。”安明說。
“你的那些朋友呢,叫她們一起過來玩啊,方便嗎?”我有些酸意地問安明。
安明當然能聽出我話裡的酸意,笑了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