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部分(3 / 4)

所以我還是吃點。

結果我吃了兩塊,發現真沒什麼問題。吃完後感覺力氣更足了,沒有什麼異常。於是我又吃了一塊,如果是持久戰,那我就得補充好體力。

我忽然想起,之前是那個女傭開的門,她好像是有鑰匙的,我如果讓她把鑰匙給我,那我不是可以逃出去了?不管逃到哪裡,總之先離開這裡就好。

“大姐,你能不能放我出去,只要你放我出去,我以後一定會報答你的大恩。”我對那個女傭說。

女傭發出嗚嗚的聲音,然後不斷比劃,雖然不是全懂,但大概我知道是什麼意思,她是在說她不敢放,如果把我放了人,她就會倒黴。

她說的當然是真的,我相信如果她把我放了,那肯定會遭到那個齷齪男的懲罰。

可能還不是一般的處罰。

我倒不是想為難她,但我也總不能因為讓她不受到處罰,我就自己呆在這裡讓那個齷齪男欺負。所以我也只能是為難她了。

於是我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將殘酒瓶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對不住了,我只有先拿鑰匙離開這裡,我必須得離開這裡。”

她一動不動,任憑我在她身上摸索,但摸了很久,還是沒能找到鑰匙,原來她去拿糕點的時候,把鑰匙藏起來了,她肯定預料到我會逼她交出鑰匙,所以提前準備,把鑰匙給藏起來了。

這個女傭也很聰明,並不簡單。

“把鑰匙交出來,不然我就弄死你。”我儘量讓自己聽上去更惡一些。

都說是十聾九啞,一般喪失語言能力的人,聽力也會慢慢退化,但我感覺這個女傭的聽力應該是沒問題,我說話的時候她好像有反應。應該不是聾子。

不過這一次她卻是沒有反應,任憑玻璃瓶劃破了她雪白的頸部,她並沒有任何退縮的意思。

我只好把那瓶子給放下,既然逼她不成,又何必傷她。

如果她把我放走了,恐怕遭受到處罰應該是比死還可怕,所以她寧願我把她弄死,也不肯妥協。

一個人如果連死都不怕,那基本上就很難對付了。

於是我換另一套戰術,那就是裝可憐。其實也不能算是裝可憐了,我本來就很可憐。

“大姐,我是被人冤枉的,然後在看守所裡呆了很長時間,開始的時候還有親人和朋友探視,後來就一點音信都沒有了,沒有辦法,我只好跟著那個孟秋桐來到這裡,可是她只是說可以帶我出來玩,我沒想到竟然是被帶到這裡來讓這個齷齪虐我啊。求你放我走吧,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說著我直接跪在女傭面前了,如果她真是又聾又啞,聽不到我在說什麼,那我跪下的意思她總應該能明白了吧。

她卻是不為所動,淡定地看著我。我又說了一大通求情的話,她終於比劃了幾下。算是回應我。

她回應的到底是什麼玩意,我也確實不太瞭解。但大概意思是非常清楚的,那就是她不可能放我出去,因為如果她那樣做了,會受到主人的責罰。

沒轍了,真是沒轍了。

我頹然坐在離房門最遠的沙發上,將手裡的殘酒瓶放在手邊,以便隨時可以拿到手。如果那個齷齪男人忽然回來,我也好對付他。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那個齷齪男沒有回來。

我也沒有能逃出去。這房子裡一直開著燈,牆上沒有鐘錶,所以到底幾點了我也不知道。只是覺得過了好久好久,這才是真正的度日如年。

我又重新打量起這房子來,房子裝飾的確是非常的奢華。而且現在再慢慢觀察,發現裝修的色調也都是偏暖,很是曖昧人。而那個大大的螢幕,很顯然更是為了那些齷齪行為而專門做的。

這個房子不是普通的住處,根本就是專門用來做那些齷齪的事的。

孟秋桐專門從看守所裡挑那些有些姿色的女子到這裡來,然後供那個大鬍子取樂,然後以給那些人自由為誘餌,讓她們變成奴。

她們為了獲得自由,只好答應那個齷齪男的條件。而孟秋桐在這其中扮演了一個什麼樣的角色,做這件事能得到什麼好處,我不得而知。

正想著,這裡那門有了動靜,好像是有人在外面按門鈴。

門鈴不響,只是嗚嗚地震動。女傭看了我一眼,然後到另外一個房間裡去了,我知道她是去拿鑰匙了。我本來想跟著她去看看她藏在哪裡的,但她肯定知道我的心思,所以這一招沒用。

女傭取來了鑰匙,將門開啟。

我握緊了啤酒瓶,如果進來的是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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