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我都不知道,那我還怎麼查。”
寺島這才勉強說了一個地名,錦笙聽後作恍然狀,但那地方我卻從來也沒有聽說過。於是我問錦笙:“那裡是幹什麼的?”
錦笙看了看寺島,“哦,那裡是清邁最有名的同志酒吧,據說也有出來賣的,寺島先生真是挺忙啊,一方面要忙著和二小姐談婚事,逼著二小姐嫁給你,另一方面卻又要忙著去尋找屬於自己的快樂,真是辛苦你了,你才叫真正的日理萬機呢。”
我沒想到那個地方是那樣的一個所在,心想早知道我就不問了。這說起來多讓人尷尬啊。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寺島自己都不怕尷尬,我尷尬什麼,又不是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那些諷刺的話就不要說了,現在你只需要做兩件事,一是查出兇手,二是和你們主子討論如何賠償。”
“賠償?”我和錦笙同時問道,我們真沒想到他會這麼說,都說人在江湖漂,哪有不捱打,他是長合組的少爺,當然是實實在在的江湖人,對於這樣的流血事件,那當然應該見過的,現在他竟然說提出賠償?
“難道你們認為不需要賠償的嗎?我是你們的客人,我來這裡是來和你們小姐談婚事的,現在我遭到了襲擊,我的人死了,兩條人命,難道不應該賠償,就這樣死了就死了?”寺島理直氣壯地說。
我本來想說什麼,安明看了我一眼,示意我別說話。
“賠償這件事我們下面人作不了主,我得去問上面的人。不過寺島先生現在受了傷,第一要務應該是要先養傷,至於賠償什麼的,先把傷養好再說。”安明說。
“告訴你們夫人,這件事要是處理不好,以後大家都不好過。”寺島威脅說。
安明笑了笑,“我們會轉達的,錦笙,我們去現場看看吧。”
可能是代子打過招呼,這家酒吧雖然死了兩個人,竟然沒有警察在現場。安明和錦笙走了進去,表明了身份後,老闆當然不敢惹人菊花社的人,表示會全力配合。
安明問:“這裡有沒有攝像頭?”
老闆說:“沒有。”
這裡不像華夏,很多娛樂場所都需要安裝攝像頭。
安明說:“那你先把你的人帶出去,這酒吧我要包兩天。”
我和錦笙都有些吃驚,這是一家同志酒吧,安明竟然要包兩天,這是要幹什麼?
老闆說:“行,我這就撤出去。”
老闆剛一出門,安明轉身看了看跟來的橫木,“你的右手帶來了嗎?”
這話問得奇怪,不僅是橫木覺得奇怪,連我也覺得奇怪。橫木的右手又不是假肢,當然是身體走到哪裡就跟到哪裡了,還能落家裡了不成?
橫木因為安明問得奇怪,不自覺地也把右手伸出來看了看。就在他伸出右手的時候,安明忽然伸手從他的腰間撥出了倉,在橫木反應過來要去奪的時候,安明手裡的倉響了。子彈中橫木的右手掌心穿過,橫木頓時殺豬一樣地叫了出來。
“你不是很強嗎,你不是喜歡打人嗎,現在叫得這麼難聽。”安明冷冷地倉指著橫木。
“我一定會告訴祖母,她一定不會放過你。”橫木叫著說。
“你突然襲擊我,我被迫還擊而已,她不會怪我的。我不是說讓你看好你的右手嗎,你怎麼那麼不小心讓它受傷了?”安明冷聲問。
“你……”
“你要記住一件事,眼前這個女人,不能打,因為她是我的女人,我都不捨得打,你他媽竟然打她兩次!”安明說著又生起氣來。一倉託磺在了橫木的臉上。
橫木不敢說話了,他知道只要再說話,只會更慘。
“向她道歉,她原諒你了,你就不用死在這裡了,不然你就是襲擊寺島的兇手之一。”安明說。
“你胡說……”
“你給外人提供線報,讓人在這裡伏擊寺島,被我查出線索後,你舉倉向我射擊,我先是打傷了你,寺島聽到這個訊息後,要求我馬上把兇手帶過去,結果他一倉打死了你。然後你就死了,代子也可以向寺島家交差了,總比查不出兇手一直被寺島家逼著調查的好。代子那麼狠的人,會心疼你的賤命?”安明冷聲問。
橫木說出不出話來了。他在代子身邊的時間很長,當然知道代子是怎樣的人,也知道了安明的手段,現在安明只要把他帶到寺島的面前,寺島一怒之下肯定有可能一倉打死他,就算寺島不打死他,安明往他頭上來一倉,說是寺島家的人盛怒之下打的,代子也不會去追究。
“你饒了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