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在調查,但短時間內還沒結果,一但有了結果,就會第一時間把兇手交給他處置,這樣就可以交待了。”
“可是他要不同意怎麼辦?”我問。
“他會同意的,只是他會提出新的條件,對於寺島來說,死兩個手下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出來混江湖的,這種事隨時會遇上。”安明說。
“那他會提出什麼樣的條件?”
“這個就不知道了,我們先把小剛的嗓子治好,再去見寺島。見機行事吧。”安明說。
…
第二天小剛的聲音就恢復了,代子那邊又來電催促,說讓我們儘快去和寺島那邊解釋。而且讓我們一定要把這件事給搞定。
於是我們只好再次來到醫院,寺島已經冷靜下來。示意我們坐。“有結果了?是誰殺了我的手下?”
“還沒有,但我們還在查。”錦笙說。
“清邁又沒有多大,敢動我的人應該是少數吧,就這麼難查不清楚?是你們太無能,還是你們不想那麼快把真相查出來?”寺島一臉的不滿。
“如果是我們太無能,代子夫人可以換人,這樣棘手的事,我們也不想插手。弄不好就會惹禍上身的。”安明說。
“就是因為怕惹禍上身,所以才調查得這麼慢吧?”寺島問。
安明竟然沒有反駁。
“看來我是猜中了,是長野家內部的人乾的吧,你們已經知道真相了,但因為擔心內訌,所以才有意隱瞞真相,是不是?”寺島其實還是聰明的,一下子就讓他給猜中了。
安明還是沒有辯解,這下我明白他的意思了,雖然我們不能直接說是渡邊乾的。但如果寺島自己猜出來了,那就不是我們所以控制得了的。而安明恰恰就是要讓寺島猜出來,讓渡邊從此樹了一個強敵。
寺島也是一個自負的人,他開始分析起來:“如果是長野家的人動手,那當然是因為不願意看到我們和代子的合作,最有嫌疑的,當然是代子的兩個弟弟,渡邊和松野。”
“松野是我朋友,為人懶散,並沒有爭權之意,當然不會是他。”錦笙在旁邊說。
“那就是渡邊嘍。既然你們知道是他,那為什麼不去找他?”寺島問。
“這都只是寺島先生的猜測而已,並沒有真實依據,難道我們憑著寺島先生的猜測去抓人嗎?再說了,渡邊又豈是我們能抓得了的?”安明說。
“你的意思是,渡邊確實就是幕後真兇?”
“我們可沒這麼說,都是你在說。”安明說。
“你們動不了渡邊,難道代子也動不了他嗎?”寺島說。
“這個我們就不知道了,你得去問夫人。”安明說。
“那這件事就這樣算了?我的人就直接白死了?”寺島怒道。
“不會算了,我們會繼續調查,一但找到真兇。我們一定會交給你親自處置。”安明說。
“要是一輩子找不到真兇呢?那這件事最後就不了了之了是不是?”
“那肯定不會,一月之內,一定會把真兇給找出,給你一個交待。”安明說。
“如果一月內查不出來怎麼辦?”
“我們只能是盡力為之,一個月以後如果還是查不出來,你可以派人來調查,我們會全力配合你。”安明說。
“開什麼玩笑?我的人來調查長野家的人,那和直接開戰有什麼區別?你以為我會傻到這種程度嗎?”寺島說。
“那你想怎麼樣?”安明問。
“讓秋野親自送我回曼谷,然後在那裡住下,直到兇手抓出來為止。”寺島說。
他的意圖很明顯,就是要讓秋野去當人質。直到長野家給他一個交待為止。安明猜到他會提條件,但沒想到他的條件會這麼苛刻。
“你的要求,我作不了主,但我會如實告訴夫人。但我估計夫人不會同意,秋野是我們的二小姐,又怎麼可能去當人質。”安明說。
“我不是要讓她去當人質,我只是讓她去我家做客,她是我未來的媳婦,見見我父母那是必須的吧?”
“這件事我不和你爭論,我會如實反映給夫人。如果她同意,那二小姐就隨你去。”安明說。
“如果她不同意,那也可以,那就把渡邊給我交出來,我帶到曼谷去。”
“寺島先生是來和親的,是要和夫人合作的,要是弄得這麼僵,那以後大家還如何相處?這不妥吧?”我在旁邊插嘴說。
“難道我在你們的地盤上死了人,這就妥了?你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