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有什麼辦法?”說完轉向秋野,微微躬身,表達謝意
秋野的臉上竟然微紅,完了,這姑娘真是對錦笙上心了,這就是傳說中的一見鍾情吧?不過好像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這小姑娘恐怕得受傷了。
“秋野,你總是包庇這個男人,你到底什麼意思?”花玲不幹了。
“我沒什麼意思,我就只是就事論事,你不能因為他打了你,你就因為私怨不顧家族的利益。你得為媽媽的利益作想,因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得罪松野舅舅,明顯是不值得的。”秋野說。
“打電話給松野,讓他來領人,如果他不來,就砍了他的一隻手。”代子說。
下面的侍女走到一旁,拿起手機,開始撥打號碼,接通後遞給了代子。
“松野,聞錦笙在這裡,我準備殺了他,不過他說他是你朋友,如果是真的,你過來領,如果是假的,你就不用管了。”代子說。
代子沒有摁擴音,對方說了什麼我們聽不到,只聽到代子最好說:“我給你一個小時時間,你不來,我就砍了他的手,然後扔去餵狗。”
說完就掛了電話。也不說什麼,斜躺下後,閉上眼休息。
她這一休息,其他人就不敢再說話了,為什麼?因為怕打擾到她呀。整大廳裡再也沒有聲音,大家就這樣站著,大氣也不敢出。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妙地過去,就連最吵最鬧的花玲也只是狠狠地盯著錦笙看,一臉的憤恨。錦笙視若不見,就那樣面無表情地站著。
我心裡也沒底,錦笙到底和那個松野二少爺有多深的交情,我也不是很瞭解,而那個二少爺會不會過來領人,我更是不知道。那個二少爺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我本身也不清楚。
只能等,只能聽天由命。
袋子可能是因為體寒,經不起冷,大熱的天,房間裡的空調溫度卻是調的很高。除了代子之外,我們一群人全都滿頭大汗,身上黏黏的,非常的難受。
但我和錦笙都沒有動,秋野也沒有動。只有花玲不耐煩地用手扇風。秋野那個小姑娘,定力竟然比花玲還要好。
等待真是一種煎熬,更何況是在等別人來救命,那更是煎熬,我都感覺等了好久好久,時間才過了二十多分鐘。
代子倒是躺得很舒服,好像是睡著了一樣。
“Jason?你在嗎?”這時簾子後面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
“Sawyer,我在呢。”錦笙應道,嘴角浮起微笑,應該是松野到了。
謝天謝地,這個松野還念舊情,終於來了,要是他不來,今天錦笙可就完玩了。
簾子掀開,一箇中等身材的男子走了進來,這人面板白皙,頭髮略有些捲曲,但五官俊朗,眼睛很亮,有一種矜貴的氣質。一看就是養尊處優的大少爺級別。
兩個男人相對一笑,張開手臂,擁抱彼此。
代子聽到動靜,睜開了眼睛。“松野來了?”
“是的姐姐,這是我朋友Jason,不知道他如何得罪了姐姐?”松野的華語竟然說得出奇的好。沒有那種很重的鼻音。
“他打了花玲,你也知道,在菊花社敢打花玲的人都沒幾個,他一個外人,竟然敢出手打我女兒,我現在要砍掉他一隻手。”代子說。
她把這事情說得這麼嚴重,當然是想讓松野感到壓力,知道要救出錦笙,需要欠代子一個大人情。
“花玲確實太過囂張,姐姐也應該管一管。不能放任他這樣下去。”松野說。
——
“你是說,我女兒就該捱打,是這意思嗎?”代子不高興了。
“那倒不是,長野家族的人,就算是犯了錯誤,那也只能由家族的人自己來處理。別人不能代為動手。”松野忽然話風一轉。
我心裡咯噔一下,心想松野這是幾個意思?他到底是要來搗亂的,還是來撈人的?
代子對他的這話顯然很滿意,“所以你也認為他應該受到懲罰是不是?”
“當然,不過他是我朋友,如果因為我朋友打了我侄女就要砍了他的一隻手,那傳出去以後,別人會笑話我長野家族沒有容人之量。所以我覺得應該給Jason一個機會。讓他當面向姐姐道歉。”
松野的話又轉了回來,看得出來,他也不想憑自己二少爺的身份硬從代子這裡把錦笙帶走。恐怕他也知道,代子就是要讓她這個弟弟欠她一份人情。
不管是誰,欠了人情總是要還的,當下次代子向他提要求的時候,他就得答應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