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是算了吧。”秋野說。
她果然擔心錦笙成了她長輩,對以後的發展不好,就主動放棄了。
回到大廳,和松野又聊了一會後,我們也就準備回去了,秋野依依不捨地送到門口,說今晚花玲在這裡鬧事,真是不好意思,希望我們都不要介意。
我說這倒也沒什麼,大小姐的脾氣我們是知曉的,早就給習慣了受她的欺負了,倒是小姐自己要小心,今晚和大小姐鬧得這麼僵,恐怕她會對你動些念頭。
秋野笑了笑,沒有說話。她雖然小,但肯定有自己的心思和打算。
回來後,安明竟然又在園子裡練習,他穿著白色的體恤,背心都讓汗水給打溼了。但腳步確實是沉穩多了,他的進步堪稱神速,這當然也是他拼了命的訓練換來的結果。
又勸了很久,這才把他給勸去休息了。
接下來的兩天,我都是在陪著安明練習,幾乎是沒什麼事。爆、炸案的事,代子果然就不查了,好像完全忘了這回事一樣,這一次她能把濟科給逼出來,反而被莞香給將了一軍,老妖婆肯定是氣壞了。
就在我以為這件事不了了之的時候,秋野忽然打來電話,說代子讓她把我帶過去。
不是把我‘叫’過去,是‘帶’過去。
我問她又出了什麼事,她說她暫時也不知道,不過聽代子的口氣很嚴厲,聽起來火氣很大的樣子。
我趕緊把這件事告訴正在練習的安明,還叫來了錦笙,告訴他們這件事,我擔心是不是代子又調查出什麼了。
“不會是爆、炸案的事,如果是爆、炸案,代子不會讓秋野這樣一個相對溫和的人來帶你過去了,肯定會派更嚴厲的花玲過來,恐怕都不用代子下令,花玲自己就殺過來了,她之前就因為這件事而冤枉了,如果現在有了真兇,她能不第一個衝過來發難?”安明說。
錦笙點頭,“沒錯,肯定不是這件事。”
“那會是什麼事?這兩天我們可是什麼也沒做,就只是那天和秋野去了一下賭場而已,難不成去一下賭場也不行?也是違反代子的規距的嗎?”我說。
“咦,還真別說,沒準就和那天晚上的事有關。”安明說。
“可是那天晚上我們什麼也沒幹啊,這一次真是什麼也沒幹了。”我說。
“誰說什麼也沒幹了?那天晚上秋野和花玲對峙的事,可是你們親口告訴我的,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你們和秋野都得罪了花玲,花玲那樣的脾氣,吃了虧豈會罷休,這兩天肯定挖空心思在想著要如何整你們呢,這一下肯定是想出辦法來了。”安明說。
“聽起來有些道理,可那天我們沒說代子的壞話啊,而且那天真正起作用的人其實是松野,我們只是其次的。代子怎麼就能找上我們了呢?”
“這事肯定是花玲自己挑起的,但她為什麼不直接過來發難,而是透過代子那邊,代子卻又讓秋野過來帶你過去,這說明這件事牽涉到秋野,花玲肯定是想出個什麼招來把你和秋野一起整了。”安明說。
“我和秋野又沒幹過什麼壞事,她能想到什麼招,可以同時整我們兩個人?”我說。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你們得去了再說,但我認為這件事不嚴重,不然就不是秋野來帶你去了,而是代子派人把你和秋野都帶過去。反正不管老妖婆說什麼,你都只有一個原則,打死不認帳。再堅持一下,等我恢復了,我們的境況就會大大的改善了。”安明說。
“我送嫂子去吧。”錦笙說。
安明趕緊阻止,“千萬不要,既然代子是讓秋野過來帶人,那就讓小暖跟著秋野過去就行了,你就不要再過去了。免得代子生疑。”
“那嫂子小心一點,有什麼事,就及時打電話溝通。”錦笙說。
“好。你們也不用太擔心,沒事的,我能處理好,花玲和老妖婆找我的麻煩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現在都已經有了對付她們的豐富經驗了。”我笑著說。
“等我完全恢復了,你就不用再受他們的欺負了。”安明說。
“好,我等著你重新崛起。”我笑著說。
說話間秋野已經到了,因為她是來‘帶’我的,我就上了她的車,她表情看起來有些為難,“小暖姐,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我媽媽吩咐的事,我只能是照辦。”
我笑笑說沒關係,反正我什麼也沒做。
“這兩天你和聞先生都在忙什麼,安先生他好些了嗎?”秋野問。
這話雖然聽起來是在關心我們幾個人,但人家主要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