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
“我去見她?我不想見。”
“既然她知道你的存在了,那就索性去見她,請求她的庇護,這是在她的勢力範圍,反正也躲不過去,就不如去見見,只要她默許你的存在,你在清邁就安全了。也只能賭一把了,你放心,我會作好最壞的打算,如果發現她要對你不利,那我會把你送走的。我不會讓她傷害到你。”
我想了想,現在好像也只能是這樣了。既然瞞不住了,那當然只能是賭一把。
…
來到病房,我一邊給安明做按摩,一邊和他絮叨今天發生的事。
“安明,要是你能說話就好了,你就可以給我拿主意,我到底是去見那個代子好呢,還是不見的好?”
安明眨了眨眼睛,轉了轉眼珠。
“如果你同意我去見,那你就眨三下,如果不同意見,那你就眨兩下。”
安明慢慢地眨了三下眼睛,看來他也認為,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是去見的好。
“可是如果那個代子容不下我,那爸就得把我送走。那我該怎麼辦?我得守著你,我一個人走我不放心。”
這個問題太過複雜,安明胡亂地眨著眼睛,我也不知道他到底要表達什麼。但以我對他的瞭解,他只會首先考慮我的安全,當初我們一起落下河時,他首先考慮就是要如何保護我。
所以如果他能說話,那他肯定會說,如果有危險,你就先走,不要管我。
其實要不是安家的舊部裡有內鬼,把安明送到緬北去是最合適的,在那裡他可以慢慢恢復,有那以多的軍隊保護他,也比較安全,但怕就怕那個內鬼就在身邊,他一出現,那肯定就沒命了。
“好了,你也不要急了,我會處理好這件事的,還有爸爸也會保護我的,我只是和你商量而已,你千萬不要太擔心。”
然後我看到安明的右手竟抖了抖,似乎是要舉起來,而且咽喉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但還是沒力,他的手只是舉起了一點點,就又放下去了。
但這也是一個巨大的進步了,前兩天只是手指能動一下,醫生已經說這屬於進步神速,現在他的手都快要能抬起了,這說明他在努力地往好的方向發展。
“你的手能舉了?我就知道你能行,你可以的安明,以後每天我幫你作康復訓練,咱們爭取三個月內能站起來。”
安明又發出了嗚嗚的聲音,手指一動一動的,似乎是在指什麼。我仔細一看,好像是在指我。
“你想拉我的手?”我把手伸過去,握住他的手。
但他還是嗚嗚的,今天他忽然就可以發出一些聲音,感覺氣氛又比以前要熱烈了一些。
然後我忽然明白了,“你是想摸我臉是不是?”
這一次安明的眼睛很快眨了三下。唉,他現在還只能眨眼睛,要是能搖頭或者點頭就好了。
我把臉湊過去,挨著他的手,“安先生,你可真夠色的,都這樣了,還想著摸人家的臉。”安明看著我,眼神溫柔,有淚花在閃。
他應該也沒想到有一天還能和重聚,我是他用命換來的,他現在能再次摸到我的臉,他應該是非常高興的。
“你放心,我們都會好好的,一切都會好起來。”我也伸手摸著景銳的臉說。他用力地眨了幾下眼睛。
晚些時候,爸爸打電話來說,代子明天就會回來。爸爸明天會帶我過去見她。讓我準備一下。
我也不知道準備什麼,穿得漂亮點?又不是相親,恐怕我越是穿得漂亮,越會讓那惡婆嫉恨。
從接到這個電話起,我就一直心神不寧。我即將面對的,是這個國家勢力最大的社團的核心成員。據說還是一個非常狠毒的人。
第二天下午,爸爸來了。他也是面色凝重,我去見那個惡婆,他也很緊張。或許比我還要緊張。
“你對你老婆比較瞭解,你跟我說說,她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需要注意些什麼?”我說。
老爸皺眉,“都說了讓你直接叫她代子就行了,不用叫說我老婆。小暖,我娶那個女人也是沒辦法。你是知道的。”
“對了,那個花玲是誰生的?代子生的?和誰生的?”我忽然想起這個問題。
“她十幾歲的時候就和一個手下生的,她那時殘疾,沒人喜歡她,,所以強行逼那個……後來她親手把那個讓她懷孕的人給殺了。因為那是一個沒有身份地位的人,活著只會丟了她們家的名聲。”
我聽得後背直涼,我大概明白了。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