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考慮的是長野家的人,袁叔之所以會出事,那是因為可以算是長野家族中的一份子,但卻又是勢力最弱的人,所以才會被人提前下手,長野家族的權鬥已經正式開始。我們已經被迫捲入其中,我相信還有會有人死,一場權鬥下來,活著的人只是少數,我們中的任何一個人,都不能出事。”錦笙補充道。
“可是現在很麻煩,之前有我爸在,還能打聽到一些訊息,代子也還會給一些薄面,可是現在我爸沒了,綿綿又在她們手裡,我們已經完全陷入了被動,我們要想查清楚一些事情,恐怕很難了,因為我們是外人,一但牽涉到菊花社的事,我們都不能動,不然就會遭到打擊。”我表達了自己的擔心。
“這個你不用擔心,錦笙馬上就會成為菊花社的人。”安明說。
“錦笙要加入菊花社?”我吃了一驚。
“不是我要加入,是代子會逼我加入,袁叔沒了,代子急需補充勢力,她肯定會讓我投到她的門下。或許還會讓我們所有人都投入她的門下。”錦笙說。
安明接著補充,“就算是她不逼錦笙加入,錦笙也得加入,只有進入菊花社,才有可能瞭解他們內部的事,才有可能查出殺害爸爸的兇手。也只在加入他們,我們在這裡才有保障,以前靠的是爸爸,現在我們只能靠自己了。”
“那我也加入。”小剛說。
“你不行,你做事太過沖動,菊花社的情況非常的複雜,你最好不要參與其中,錦笙如果有事,松野還可以幫他一下,你要是有事,沒人保你。”安明說。
“可我想親自查出到底是誰害了我爸,我要為他報仇。”小剛說。
“這件事不能衝動,一定要謹慎再謹慎,不然仇報不了,人先折了。我們中的任何一個人,都要好好地活著離開泰國,不能死在這裡。”錦笙說。
“但我們也不能什麼事都不做,我覺得我爸的死,八成和花玲有關,花玲太囂張了,得給她點教訓,不然她簡直是對我們想怎麼揉就怎麼揉。”我說。
“可是花玲是代子的女兒,暫時我們不能動她。抽她一耳光什麼的尚且可以,但要是傷了她,那我們會很麻煩。”錦笙皺眉說。
“她現在不動,我們可以先動她的手下,那些把我賣到夜場的男人,我全部都記得,如果要不是有人暗中相救,我恐怕早就已經死了,這個仇我一定要報,我要先從花玲的手下開始,一個一個地解決,只要把花玲手下的人解決得差不多了,就算是以後花玲想作惡,那也沒有那麼多的幫手了,我們也會安全一些。”
“這個主意不是不好,只風險很大,動花玲的手下,是絕對不能讓她知道的,如果讓她知道了,她一樣會找我們的麻煩。”錦笙說。
“我當然不能讓她發現,就算是她知道是我做的,也不能讓她有證據。要想報仇,花玲是繞不過去的,早晚得除掉她。”
“那就這樣吧,我先從松野那裡打聽一下,花玲都有哪些重要手下,先把她的左臂右膀給砍了,讓她成為孤家寡人。”錦笙說。
——
正我們討論的時候,守在外面的人說,花玲來了。
錦笙說讓她進來。看看她說些什麼。
“他媽的,直接把這賤人弄死在這算了。”小剛恨聲道。
“不許衝動,一但衝動,那就全完了。”安明低聲說。
“喲,都在呢?在商量什麼呀,商量著把人埋在哪嗎?”花玲還是一始既往的囂張。
“商量把你埋在哪兒。”我冷聲說。
“是嗎?你敢埋我嗎?你有這本事嗎?”花玲大聲說。
“你今天來,想幹什麼?”錦笙冷聲說。
“我是來看他的。”花玲走到了安明的輪椅旁邊,手放到了他的肩上。
安明拍掉了她的手,她也不惱,又將手放了上去。真是從來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女人。
“花玲小姐,難道你每次都要逼得我們惡語相向才爽嗎?為什麼不能自重一點?”安明說。
“用你們華夏的來話來說,那就是你是我的菜,我想要得到的東西,那就一定要得到,沒人可以從我這裡搶去,我看中你了,你就是我的了,和那個黃臉婆沒有關係了。”花玲厚顏無恥地說。
“賤女人,滾你媽的蛋,我草!”袁小剛終於忍不住罵出了髒話,自從爸爸去世以後,我們一直心情不好,小剛一直憋到現在,終於超出了極限。
“你竟然敢罵我?八嘎,你活膩了嗎?”花玲大怒,向小剛衝了過去。
錦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