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曉山這人林曼曼當然認識,他是聲樂隊是鼓手,舞蹈隊跟聲樂隊常打交道,一來二去,兩隊的隊員都認識。
只不過朱曉山這個陽光熱情的大男孩,跟梁以微林曼曼這類似的人玩得更來一些。
朱曉山跟話劇團的女神陶淑華都是提了乾的老兵,倆人可以正大光明的處物件,只現在卻是朱曉山落花有意,陶淑華流水無情。
跟他相熟一些的林曼曼梁以微也知道他這傷心事。
只是沒想到他這麼頑強。
林曼曼雖然話裡對給朱曉山打掩護不太爽的樣子,但也只是開玩笑的,倒是想他能馬到功成,抱得美人歸,省得總是打自己跟梁以微主意,給他想辦法什麼的。
“我們還是騎腳踏車去是吧?”
回來這邊的氣候要好受很多,沒有之前演出那地區那麼冷,雖然也下雪,但都是不大的雪,連湖都沒有結冰的那種,穿夠保暖的衣服出去,林曼曼倒也挺願意出門的。
“這個咱們不用操心,他們肯定不會讓咱們走路去的。”
說過了這事,兩人趕緊換了衣服。
去市區不打算穿軍裝,但林曼曼眉頭就打起結來,她沒有能穿得出去玩的冬天衣服,之前在林家那邊帶過來的早就穿不了了,就算是有兩年保暖的,那也是穿在裡面打底的,褲子了也是一樣。
林曼曼試探地問梁以微,“要不,我穿軍裝?”
梁以微推了她一下,“不要,看起來多嚴肅啊,我們是去玩的,不是去做任務的。”
林曼曼灘手,“那我沒有衣服穿怎麼辦?”
梁以微貢獻了自己的一套衣服給她,暗紫色的毛呢外套,好在林曼曼面板白撐得起,林曼曼覺得還有些冷,把自己的帽子圍巾都圍上了,暗暗想,等到了市區,她得買一套冬裝。
梁以微帶著林曼曼去了大院門口,看到朱曉山跟李國傑已經等在那兒了。
看這兩位男同志身旁都沒有類似腳踏車的代步工具,梁以微不由問,“敢情我們走路去?”
李國傑這會兒視線牢牢地鎖在林曼曼身上,完全沒有聽到梁以微的話。
林曼曼大大方方地跟他打了聲招呼,跟平常沒有什麼區別,“李大哥,好久不見了,近來好嗎?”
李國傑也是一身便服,但他明顯地用心收拾了下,身上也是一件深色的呢子大衣,端得一副丰神俊朗。
“我很好,你呢?”李國傑本也想做出平常模樣回應林曼曼,但話一出口不自覺地既熱烈又溫柔,眸光也捨不得挪開。
不過是一個多月沒見而已,李國傑竟好像跟她隔了好幾年一樣,之前空落落又焦心的思念,這會兒終於落到了實處。
不同於平常軍裝打扮家的林曼曼,這會兒更漂亮了,臉蛋兒比雪還多幾分透亮,漆眸紅唇,笑盈盈地站在雪地裡,像是天上掉下來的仙女似的。
李國傑怎麼看也看不夠。
林曼曼不由有些臉紅,衝他打了個眼色,別太別顯了啊。
這下子,不說梁以微,就是朱曉山也看出了門道來。
他朝梁以微擠擠眼,“他們、他們是不是?”
梁以微心裡面高興,臉上就有些忍不住想笑,但是看著朱曉山一臉八婆的神色,立馬把臉板正了,“說什麼呢,好朋友而已。”
朱曉山忍不住咳了下。
“對了,咱們怎麼去?”梁以微看李國傑那兒看不見自己,只好問朱曉山。
朱曉山搖頭,“我也不知道。”然後朝李國傑又是咳了下,然後就問,“國傑,你不是說有朋友出市區,捎我們一程嗎?這人呢?”
朱曉山跟羅家健同一年進文工團,兩人也是好友,間接的跟李國傑也熟識了,只是平常少在一塊玩兒而已。
“到底是誰啊?”梁以微好奇。
林曼曼忍不住高興,“我剛才還猶豫說騎腳踏車風大,這麼冷不知道我能不能堅持到市區呢,沒想到咱們還有其他車坐。”
李國傑笑看了她一眼,“你上段時間感冒,可不就是冷著了,騎腳踏車肯定不行的。正好今天有朋友開車去市區,就讓他捎一程,咱們不用受罪。”
正說著,大院裡頭開出了輛吉普車。
真是眼熟得很。
林曼曼眯了下眼,就認了出來,這是裴崢的車。
他也回來了嗎?
林曼曼不由覺得,這真是巧得很,又要坐他的車了。
“阿崢前些日子出任務,完了之後回來了一趟